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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而不是像武宗那樣,以為讓仇士良回家養老,就萬事大吉。”
仇士良表面下臺,背地裡還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幫助裝傻的光王成為了宣宗。
前世的馬元贄,如出一轍。
李溫輕輕嘆了口氣:“宦官之中,哪有不為自己謀私利的?他們早就和禁軍上下盤根錯節,利益相連,牽一髮而動全身。”
“有啊,有一個人,我覺得他挺合適。”
“誰?”
“楊懷信。”
“楊懷信?嗯,這個人看上去挺實在。對了,他不是和妹妹經常有往來?哎,妹妹,別裝睡了,眼睫毛扇啊扇的。”
萱兒眼睛還沒睜開,嘴角先笑了,她一骨碌爬起來,拍拍身上的草,笑道:“你們男人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覺得他好,就收了他唄!”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溫和鄭顥也坐起來,相視一笑,跟了上去。
阿硯、阿南和木藍正坐在田埂上,看見公主他們走回來,木藍上前道:
“公主,莊上正在給我們裝些時令瓜果,咱們也不空手回去。”
阿硯指指他們踩過的麥田笑道:“主人,這起碼要少吃好幾個餅子。”
“你這麼會算,就留你在莊上,把我們踩掉的麥粒,一粒一粒撿起來。”鄭顥一本正經的說。
阿硯苦著臉說:“不要啊,我的親主人,最多我餓兩餐肚子,就當那些麥粒您都踩我嘴裡了”
李萱兒沒忍住,抿嘴輕輕笑起來:現在的鄭顥,比起以前苦大仇深的他,沒有笑容的他,有趣多了。
搜莊的事,他們自然先按下不提,現在告知聖上,聖上就算責備馬元贄,也不痛不癢。蛇打七寸,這顯然還不是他的七寸。
另一個大太監楊玄價,此刻卻在楊府裡大發脾氣。
“這女人也太沉不住氣,自作聰明去害雍王、鄆王,現在單單死了一個體弱多病的,有什麼用?倒差點搭上自己的兒子的前程。”
“玉坤本來還算是個可用之人,想不到,聖上痛下殺手”
“這算什麼痛下殺手?聖上死了個兒子,殺幾個家奴算什麼?我們都是任他宰割的家奴,知道嗎?家奴!”
楊玄價衝著義子吼道。嚇得二郎楊文興趕緊閉上嘴,不敢說話。
“你瞧著吧,聖上就要下決心處理我們這些人了,你們可要謹慎,別撞在刀口上。對了,三清廟裡的那個會煉丹的道士找到了沒有?”
楊文興趕緊說:“找到了,兒子已經給了錢,讓他起爐煉幾顆拿回來試試。”
“嗯。”楊玄價點點頭:“要快,聖上這段時間總覺得身上不舒服,這痛那痛,晚上也睡不好覺。若是他的丹藥真能止疼,那可就立功了。”
“是,兒子這就過去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