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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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往入口處走去。
進入大廳,消毒水的氣味兒迎面而來,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自從擁有了寒冰空間之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生過病,自然也不曾光顧醫院,這氣味兒還真讓他不大習慣。
環顧四周,發現前來就診的患者及家屬居然不少,還有兩名醫護人員在廳內引導秩序,以及解答患者諮詢的問題等。
眼前的情形令他頗有些驚訝,要知道今天可不是週末休息日。而且,到私人診所看病可享受不了醫保,全得自個兒掏腰包。
不過轉念一想,從這個角度興許也能反應出醫館某些方面的實際水平。
由於蘇曉佳已經提前預約。所以也不用掛號了,她又向江逸晨比劃了個手勢,然後往右拐,沿通道走到一間門牌號為106,掛著《針灸二室》木牌的房間前停下。
伸手敲了敲,片刻。房門開啟,出現了一名身穿白大褂、戴黑框眼鏡的男子,約莫三十幾歲,胸牌上寫著“主治醫師張文昊”的字樣。
蘇曉佳將準備好的病歷本、預約單遞過去,張醫師看過之後,讓開門口,示意她進屋。
江逸晨跟了上去,卻被阻攔,理由是裡面地方小。只能患者入內。
“我是她哥哥,剛才外地回來,想多瞭解一些我妹妹的治療情況。通融一下吧。”江逸晨請求道。
張醫師皺了皺眉頭,又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最終還是勉強同意了,但要求他只能待在旁邊,不要隨意走動、喧譁,以致干擾治療工作。
江逸晨連忙答應。隨後走進針灸室。
房間不算大,地磚白牆。裝修依然很普通。只是天花板的陰角處鑲了一圈木裝飾線,窗戶為木花格窗,這兩項簡單的元素給室內增添了幾分中式的味道。
屋裡擺放了三張治療床、幾把木椅,還有若干活動屏風。幾名患者或臥或坐,正在接受治療。
蘇曉佳根據指示,坐到了靠窗的一把扶手椅上。也許是因為已經來過多次。臉上看不出一絲緊張的表情。
那位張醫師從櫃中取出一個外面貼著標籤的針灸包,核對了一下名字,然後開啟,將裡面數支長長的銀針取出,挨個用酒精棉消毒。
看樣子是專人專用的。以避免因消毒不到位而引發交叉感染,還算比較正規。江逸晨心中暗想。
片刻,張醫師又用鑷子夾起酒精棉團在蘇曉佳的的耳後、脖頸等處擦拭一番,緊接著用右手拇指食指拈起銀針,分不同部位依次刺入,並捏住針柄,進行抽提和捻轉。手法瞧上去甚為熟練。
過了一會兒,他停止動作,告訴蘇曉佳,需留針半個小時,讓她靜坐即可。隨後便離開照顧其他病人去了。
江逸晨好奇地打量著那七、八根駐留在面板上,纖細挺直的銀針,刺入皮肉,卻沒有絲毫的血跡,真是很奇妙的感覺。針灸這種華夏最為古老的治病方式,雖耳熟能詳,但他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
“疼不疼啊?”他關切地小聲問道。
蘇曉佳微微搖頭。看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自己,突然想起上回他在企鵝通訊中曾說過關於刺蝟的笑話,不禁臉色一紅,閉上了眼睛。
江逸晨觀察了一陣,因對穴位分佈並不太熟悉,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坐在旁邊的一張方凳上等候。
好在半個小時的時間並不長,張醫師及時返回取針,又在病歷本上做了記錄,治療暫告結束。
從針灸二室出來,接著要去唐濟林大夫的診室進行復查。
唐大夫的診室位於二樓東面,門口的長條椅上坐著數位病患正在等候。
蘇曉佳在此治療了大半個月,對於流程什麼的早已熟門熟路。她將病歷本和預約單交給分診臺的護士,二人找個空位坐下。大約過去四十分鐘左右,終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