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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能養幾日而已嗎?」童潼一臉不捨:「不能一直養著嗎?」。
「這個是有花期的,花期過了,便不能再開花了」。
「哎……好可惜」童潼又深深嗅了一次花香:「我好喜歡這個香味的……」。
「走吧,我再帶你去那邊看看,那邊是我教學的地方」。
「教學?」童潼,雙眼一亮,似乎將油菜花的事瞬間遺忘,只是雙眼閃閃發亮的盯著顧恩第看:「是學堂嗎?」。
「嗯」。
「走走走,我們去看看!」。
他……迫不及待的拉著顧恩第往前頭走去。
顧恩第教學的學堂,是村子裡的一處私塾,幾乎全村的孩子都在這裡啟蒙學習,私塾不大,但盛在修建的乾淨整潔,私塾除了顧恩第之外,還有一個老夫子也在這裡,而顧恩第也只是最近的這段時間在私塾上課,這段時間也不是讓他白白上課,私塾也會給他束脩以做報酬,等到顧恩第的學院開學,他就得離開村子,前往學院繼續上課。
童潼跟著顧恩第來到私塾的時候,他雙眼都睜得大大的,那一臉嚮往的模樣,與之前的單純無爭,行成了強烈的對比,入了門邊,童潼滿臉都是欣喜與嚮往,他彷彿像是遺忘了身後還跟著的顧恩第,只走近了課堂,眸光將裡面的桌椅一一看過,指尖一一摸過,彷彿是在懷念著什麼,又像是看見了什麼稀世珍寶,直讓他小心翼翼眷念不捨。
顧恩第隨後上來,站在門邊,他看著童潼在課堂裡面的身影,原本還算愜意的心緒,瞬間就變得有些陰鬱,大抵……是因為眼前的童潼,又讓他想起了當年那個在才藝上頭,驚鴻一瞥的江流童潼……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忽而,學堂裡響起的聲音,讓顧恩第渾身一繃,猛然睜大了眼,盯著裡面那遊走的課桌間的人影看去。
那是童潼,他眼瞼輕垂,眸光盯著身邊的課桌,小小的唇裡,卻吐著清晰輕柔的話音:「有子曰:其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為仁之本與」。
……這……!
這是……!
盯著童潼的身影,顧恩第不知為何,竟然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童潼在背的是……是論語!而且一句都沒有說錯!
童潼彷彿是怔住了,他如同是在喃喃自語,口中只是下意識的念著:「子曰:泰伯,其可謂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讓,民無得而稱焉,子曰: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故舊不遺,則民不偷。曾子有疾,召門弟子曰:啟予足!啟予手!《詩》雲:『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而今而後,吾知免夫!小子!」。
「曾子有疾,孟敬子問之。曾子言曰:「鳥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貴乎道者三:動容貌,斯遠暴慢矣;正顏色,斯近信矣;出辭氣,斯遠鄙倍矣。籩豆之事,則有司存。曾子曰: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有若無,實若虛,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嘗從事於斯矣。曾子曰:可以託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臨大節而不可奪也。君子人與?君子人也。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子曰: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子曰:好勇疾貧,亂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亂也。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驕且吝,其餘不足觀也已。子曰:三年學,不至於谷,不易得也。子曰:篤信好學,守死善道。危邦不人,亂邦不居。天下有道則見,無道則隱。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