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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成跟在後面,隱隱的知道了蕭躍奇和江清要幹什麼,卻是沉默不發一言的跟上,眼神裡也多了些堅定。
及至梁王府跟前,蕭躍奇和江清停住,眾人被這番動作搞得迷糊,一瞬間都在看這裡。
就連老梁王也是一臉的迷惑,他們和大離的定南王府可沒有什麼關係。
老梁王卻突然一驚,不對,有的,季無名。
她是大盛梁王府的梁卿月,也是大盛定南王府的蕭慕語。
老梁王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的兩人,腦袋裡想的卻是利益算計。
大離的定南,只要沾上定南兩個字,都會比旁的要尊貴,更何況是執掌定南的定南王府,眼前站的,是定南的主人。
“不知定南王爺和王妃有何事?”
問這話的時候,老梁王卻依舊是坐著的,蕭慕成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家人,內心不由得為季無名多了些不值。
這本沒什麼的一句問,可不想蕭躍奇和江清兩人突然跪下,就連蕭慕成都是突然下跪。
這真是讓人猛然一驚。
老梁王這會知道站起來了,“定南王爺和王妃這是做什麼?”
江清含著淚開口,“我知糯糯出自梁王府,是王爺和王妃的孩子,雖說如今我和王爺才是她的父母,定南王府才是她的家,只是終究是梁王妃和梁王殿下將他生下,如今一遭,我們一家人叩謝梁王妃和梁王殿下對糯糯的生育之恩。”
話落,蕭躍奇和江清突然開始叩頭,行的是大盛的禮,是大禮。
蕭慕成劫向前跪走幾步,三叩之後又是三叩,禮行完了,他抬頭,眼中真摯,“這三叩是替糯糯叩的,此後她百變前面,卻再也不會是梁王府的梁卿月,不再是梁王殿下和梁王妃的孩子。”
蕭躍奇高聲道,“今日諸君皆在,便是替本王作證,從此以後,只有定南王府的蕭慕語,再無樑王府的梁卿月。”
江清隨聲附和,“她只是我們的女兒。”
老梁王身後傳來一陣破碎的哭聲,楊若柳顫抖著站起身,“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硬要讓我和我自己生下的女兒斷絕關係嗎!”
此刻,楊若柳大概不是那個得體的梁王妃了,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
同為母親,江清自然是明白楊若柳的心情,不該牽連無辜之人這個道理誰都懂,可楊若柳並不無辜。
若真是疼愛到極致,當日梁卿月遭誣陷,便該保護好她。
可是在禮法世俗面前,楊若流選擇了遵從。
江清能理解楊若柳心中的掙扎,畢竟盛京不是定南,無論什麼事都被拘束著,可她依舊不能原諒。
“梁王妃娘娘,她是我的女兒,你給她的那副軀體,梁卿月早就因為你的父親和公爹的一念之差和自私把命丟在了那一日白雪紛飛的南疆,活下來的是我的女兒,她是誰都好,都是我的女兒,卻再也不會是你的孩子。”
江清的話擲地有聲,絲毫不給楊若柳反駁的機會。
江清看著前排並肩而坐的楊忠和老梁王,驀然開口,“老王爺和楊太師,作為一個晚輩,我本不該說出這些話,但是糯糯是我的孩子,我想為她討個公道,當日縱然兩府被奸佞威脅,可終究是開國忠勇之家,累累的功績,無論是為了名聲還是制衡奸佞,大盛的哪個皇帝都不會真的見到兩府被絞殺殆盡,這一點,你們很清楚,最多時勢力被削弱罷了,可你們呢?還是毅然的拋棄了糯糯。”
圖富貴的心思!不過既然兩位前輩都用這樣的藉口了,那便當作是糯糯的一條發換了兩府幾寸口人的命,你們不過給了她一條命,說到底,你們欠她的,往日之事,就此抵消,定南王江清的話裡全是憤怒,“跟保全兩府的性命沒有任何干系,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心中那點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