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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不知這司空馬又是從哪裡得到這門邪功的心法要決。”
馮嬰鳳目圓睜急道:“竟有這般厲害?難道世間除了施功之人,再也無法可解?”夏無且道:“那倒不是,此功雖邪,性終屬陰,只要有一位內功練到至陽至剛地步的高人以純陽內功化解,陰陽相剋,體內寒毒便能被化解而去。不過這功能練至這般至陽至剛的高人只怕當世之間也是鳳毛麟角!”
馮嬰急道:“那麼依先生意思,這姑娘便無法可救,必死無疑的了?”夏無且正欲談話,蒙毅霍地站起身來,毅然而然道:“不!修兒決不會死!”蒙恬橫了馮嬰一眼,說她口無遮攔,竟爾說出這樣敏感言語出來。
蒙恬上前握住弟弟之手關切問道:“毅兒,你當真要前往洛陽應赴司空馬的戰約麼?”蒙毅決然說道:“不錯,雖千萬人,吾往矣!”蒙恬緊緊握了蒙毅雙手一下說道:“二弟此去萬須小心,千萬莫要中了司空馬那廝的詭計,此人心思機敏,善用詭計,不可不防!”蒙毅望著兄長雙眼,點頭說道:“大哥,我省得。”
蒙毅包了幾件換洗衣物帶了關傳金子,結束停當,從劍架之上取下那柄“魚腸”利劍,曳在腰間,又到府中廄下牽過司空馬那匹神駿白馬,辭別父母兄嫂與夏無且,出了府邸,乘馬即出咸陽東門而去。
其時正當晌午,烈日當空,炙烤大地,四下裡面一絲涼風也不起來,道旁古柳碧絲頹垂,毫無生氣。蒙毅自背後取過斗笠,覆在頭上,以避避陽光,馳過霸橋時,遙見不遠處的長亭中人影中幢幢,上柳樹下繫著五匹毛色不一的大秦戰馬。大秦騎兵戰馬精良,體格雄壯,多數都是從西域大宛車師等國和西陲羌戎等遊牧部族徵調販賣而來,用於配備秦軍。蒙毅出身將門,耳濡目梁,大秦戰馬種屬又與眾不同,奇高奇壯,極易辨認,是而一眼便望了出來
將近長亭之時,亭中忽然閃出五名秦軍軍官,俱都方冠劍,身著都尉甲冑,一字排開,立在道中。蒙毅認出原來是曲許蘇程張五員家將,急忙翻身落馬。張羽上前牽住馬韁問道:“二公子,你這是去哪兒?”曲宮瞧蒙毅一身遠行服色,眉際目間不掩憂色,早已猜到一二。許蘇程三人見曲張二人久不回返,又縱馬出城迎逆,良久方見曲宰二人並轡而歸。五人合作一處,正欲轉道咸陽東門入城,中管在長亭之中棄馬小憩,不想正遇蒙毅縱馬前往洛陽。
曲宮抱拳說道:“二公子,司空馬此人武功奇高,又富心計,洛陽危險重重,萬不可去!”蒙毅眼眺東方。截然說道:“曲叔叔莫要再勸,蒙毅心意已決,此去洛陽不死即生。”曲宮知其不可勸轉,與身後許商、蘇角、程徵、張羽四人一換眼角,紛紛單膝跪倒在地,抱拳齊道:“二公子,若是執意前往洛陽,某等願隨二公子同去。”
第二十五回雄關漫道兮騁流星(13)
蒙毅連忙伸手欲扶,但是五人一齊跪下,蒙毅只有一雙手臂,登時手忙腳亂,不知該扶哪個了,口中急道:“曲叔叔、許叔叔、蘇叔叔、程叔叔、張叔叔,這如何使得,你們快快起來啊!”
曲許蘇程張五人則跪著一動不動,並不起身,異口同聲堅持說道:“二公子若不應允,我等五人便長跪在此,決不起身。”張羽補了一句道:“對,決不起身!”
蒙毅知道時間緊迫分毫耽擱不得,而五人赤膽忠心,自己又不忍拂逆,無奈之下,猝然出其意,指出如電,含著玄陰真氣,徑直一一點了五人胸口正的“膻中穴”。五人穴時一麻,只感胸口氣悶,眼前一黑,紛紛暈倒在地。
蒙毅俯身將五人一一抱入長亭之中,倚柱放下,漢了口氣,轉身出來,自腰間抽出魚腸劍,割斷了垂柳下五匹戰馬的繩韁,揮劍拍打馬後,片刻之間,便將五匹戰馬趕得無影無蹤,以防時辰一過,五人穴道自解,再是乘馬來追。蒙毅趕畢五馬,收劍回鞘,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