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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爺爺。在這塊土地上,流淌著她親人的鮮血。
佘芳抬頭望著遠處,突然雙腿夾,拍馬而去。
老二使勁勒緊馬韁,朝兩人馳去的方向望了眼,耳朵裡回想著佘芳的那句話,心裡頓時甜。但他清楚,佘芳所說的,不過是反話,可正因為是反話,他才特別的喜歡。哪怕欺騙了他,他也喜歡聽到這樣的甜言蜜語。
待佘芳二人去後,老二悄悄的勒馬來到離菸斗錢墳不遠的林子裡,在那瞻拜他的墳。自從菸斗錢下葬後,他便再沒來過這地方。望著老九帶著族人,統統立在那裡,替菸斗錢燒香燒紙的情景,老二陣心酸。
他狠狠地望著眾人,暗哼聲道:“爹,遲早吾親自來祭奠你的。都是我不好,不能在這時來看望你,你在天之靈若有知,就幫我除掉老九。”
老二忖罷,便聽人道:“九爺,咱們該回去了。”
老二聽,這個聲音,好生熟悉,抬頭望,見不是別人,正是悶竇。老二見了悶竇,恨得真想撲上去,把將他揪住,劈成肉醬。他沒想到,悶竇居然成了老九的心腹,還不時的提醒老九下步該做什麼。
老二恨了回,心裡卻自盤算。近來冷子豪對我不滿,想必也會向悶竇樣背叛於我,與其讓他背叛,不如早日除之。
等老九帶著眾人離開後,已是黃昏時分,老二才悄悄的來到菸斗錢的墳旁,燒了紙燭,飄然而去。
行了程,只覺人困心煩,便下了馬,坐到塊青石上歇息。突然間,聽得個聲音,幽幽的道:“九爺,難道你真拋不下咱們之間的恩怨嗎?”
老二豎起耳朵,聽得真切,心道:“這不是佘芳的聲音嗎?什麼時候和老九扯到了起?不行,我定要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再有往來。”
老二站起身,卻聽得個冷冰的聲音道:“阿芳,不是我拋不下恩怨,而是如今的時勢不許。我知道,你對我情深片,可我不能因為這樣,便放棄線天。我不能對不起三哥,更不能對不起死去的爹。”
老二又聽佘芳的聲音道:“九爺,曾經我見你是個敢作敢為的英雄,而如今,你在我眼裡,卻什麼也不是。原來我心中的九爺,也是個怕事的人,也害怕世俗的眼光。”
老九聽罷,喝住佘芳道:“不,不是這樣的。我什麼也不怕,但是我不能什麼也不顧。”
佘芳冷笑聲,望著身旁的枯草叢,淡淡地道:“九爺,無論怎麼說,我都感激你。上次我被你抓住,要不是你放嗚去,魏霸就佔領了佘家營。你讓佘家營重見了曙光,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都會記住的。”
老九也淡淡地道:“阿芳,你錯了。我放你回去,不出自私心,我也是為了救線天。魏霸要攻佔了佘家營,那我線天,想必不日也會消亡。咱們雖然鬥,卻誰也攻不破誰,都是半斤八兩。但魏霸得了佘家營,聯合他自己的勢力,很快就會攻進線天。唇亡齒寒的道理,喂是懂的。”
佘芳想聽到的不是這些,她想聽到老九給她說,他救她,完全出於私心,完全是為了保護她。可老九沒這麼說,她聽到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佘芳的心,猛地沉了下來。原來九爺的心裡,不曾想著我,那我這段時間以來,到底在做些什麼?
佘芳望著遠處的草叢,望著凋零的灌木,她的心,就像脫光了樹葉的樹幹,毫無遮攔。她想告訴老九,自從離開線天以後,她對他的想念,可她沒能說出口。她知道,話說得太多,只會傷害自己。
兩人沉靜了下來,聽著呼呼的風聲,彼此的心跳,都那麼規律的上下。猛聽得聲咳嗽聲,才打破了沉靜。
老九聽罷,當先擋在佘芳的身前,喝道:“誰?”
“喂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兩個狗男女,在這裡說情話,也不害臊?”
說話的人,卻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