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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你留著你那手,去服侍你那姦夫去吧。不知道你怎麼有臉嫁到我家來的?當初唯了眼,瞎了眼,才看上了你。”
老四罵完,咳嗽了兩聲,翻過身去,將臉轉到邊,不去看她。她暗自抽了口涼氣,急急的起身,夜和衣而睡,此時倒方便地穿好鞋子,出門打水去了。
片潔白的雪,幾乎能映出她的影子,她冷笑聲,踩在那片白,打來了洗臉水。抬到老四身邊,替他緊了緊帕子,送到他頭上道:“老四,你在發燒,我給你擦擦。”
老四把推開,喝道:“賤人,滾開,你給我滾開。”
她退開步,低聲道:“老四,你再有火,也要注意身體,要是你這樣下去,以後怎麼看我受罪?你要好好的活著,可不能想不開。老四,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請你相信我。”
老四嗤的聲,啐了她口,冷哼道:“我相信你?鬼才相信你呢,我要是知道那姦夫是誰,我定殺了他。你給我滾,給我滾。”
她哽咽著,望著高燒不退的老四,心裡難受又著急。但她不能將這事告訴菸斗錢家的任何人,也不能向任何人訴苦。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看著自己的男人忍受病痛的折磨。
她見老四不理,歪著頭熟睡了過去,只得將被子給他蓋好,坐在床沿上抽泣。門外似乎響起了腳步聲,她大吃驚,那腳步聲卻在門口。只聽門外人喊道:“老四,怎麼還不起來?聽老八說,你媳婦在屋裡哭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仔細聽,是菸斗錢的聲音,嚇得連連抹了抹淚痕,禁住哭聲。
正文 三十八
菸斗錢咳嗽了聲,她只得穿戴整齊,前去開門。老四卻還睡得死豬似的,將這切當做沒發生似的。菸斗錢走進屋子,朝床上躺著的老四望了眼,又望了望她。疑惑地道:“你們鬧什麼了?怎麼大清早的啼啼哭哭的?還不起來收拾收拾回門?”
她只得應了聲,來攙老四。老四猛地將她推,險些推得撞在旁的桌子上。菸斗錢見狀,將菸斗磕,怒喝道:“老四,你成什麼話?她剛過門,很多事都還不熟,也不能強求人家。你看他才來,就哭得眼睛都腫了。有什麼事,得慢慢的來,不能著急。新嫁的媳婦,最開始哪個離了娘不是哭哭啼啼的?”
老四沒有說話,掙扎著爬起身,朝菸斗錢有氣無力地道:“爹,是我剛才不小心,都是我不好。”
菸斗錢見老四臉色難看,嚇得將菸斗扔,撲到床前道:“我的兒,你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我去叫你大哥,讓他去請大夫來。”
老四擺擺手,吃力地睜了睜眼道:“爹,不礙事的,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麼大下雪的天,誰會來這裡看病。”
菸斗錢拍拍大腿,朝她道:題“難怪你哭成這樣,他病成這樣,咋都不來稟報聲?你快去,弄些酒和姜,溫碗姜開水來。”
她只得趕緊去了,但又怕老四將他們的事說出來,有些不捨。在屋簷下逗留了幾分鐘,沒聽見兩人說話的聲音,只得硬著頭皮去了。
過了良久,她才端著碗姜開水來。菸斗錢親自服侍老四喝了,朝她道:“喂讓你們早起回門,看老四這身體,恐怕是不行了。我派個人,去親家那面說聲,就說雪大,來不了。孩子,你看這樣合適嗎?”
她害怕回家,也害怕老四將這事說出去,只得默默的點頭。菸斗錢見她允了,又朝她道:“你去命我屋裡的丫頭,讓她把屋裡的火盆抬過來,你們屋子太冷,得暖和暖和。大冷的天,別光為了給我添孫子,就連身子骨都不顧了。”
菸斗錢席話,說得她臉面漲紅。她才肯定,老四沒將那些話說給菸斗錢,不禁朝老四投去感激的目光。老四見菸斗錢在屋裡,也不好對她發作什麼,只將雙眼望著窗戶,不去看她。她也知道,老四對她恨之入骨,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