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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詵給公主帶來的遭際是終身的忍耐痛苦,公主給王詵帶來的,卻只是一個“駙馬都尉”的頭銜而已,既擁有不了他全部的愛情,也佔據不了他全部的生活。
徽宗很喜愛這首小詞,只恨詞為小令,唱起來長度不夠,缺乏“丰容宛轉”之致,後來命大詞人兼音樂家周邦彥為之改寫成長調,詞牌名就叫《燭影搖紅》,但長調唱起來固然是耐得久聽了,詞意卻反而不及原作,可見畫蛇添足、續鳧為鶴的事,縱使是名家也未必能夠做好。
元祐元年(1086)他回到自己的府第,空落落的,那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駙馬府第,如今荒涼冷清。物是人非,除卻那些荒唐的少年風流事,他應該想起自己的妻子來的。
只是她已經死了很久了。於是他寫下了這闋《蝶戀花》:
小雨初晴回晚照。金翠樓臺,倒影芙蓉沼。楊柳垂垂風嫋嫋。嫩荷無數青細小。 似此園林無限好。流落歸來,到了心情少。坐到黃昏人悄悄。更應添得朱顏老。
王詵寫的這首小詞的真跡尚存於世,尺牘淡雅,觀者無不被其挺秀清潤,風韻動人的筆跡折服。謂之有晉人法度,稱之為神品。字秀與詞之蘊藉優美合為完璧。
在這首詞裡,他孤獨地長久地坐著,我只能看見駙馬都尉那個冷冷淡淡的背影,清瘦、筆挺。也只能淺淺體味一個俊逸儒雅的男人渡盡劫波後的寂寞和蒼涼。
王詵忘了,或許七年前這裡就是這個樣子的,綠色的園子裡,明媚的陽光能穿透水塘上流溢的荷葉的清香,卻無法穿透一個人的悲傷;能照亮公主粉紅的臉龐上那一抹含蓄的笑意,卻無法照亮他一個人的記憶。
瀲灩的水面上也有同樣的亭臺樓榭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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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中等你(1)
卜運算元/李之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能否相信自己幾世轉身為人,只是為了和一個人相遇,那個素未謀面的人。這真是痴心妄想。有一個女孩說:“在遇見他之前,和所有的人相逢,都只能算邂逅。”
我啞然無語。
邂逅,不期而遇,在許多人的心裡是美麗的。今天經她這一說,這讓人怦然心動的兩個字,竟然是這樣的無奈和傷感。我才知道在我的心裡深埋的依然是那刻骨銘心的命裡註定。
一個人的時候,總習慣四處望望,不自覺問空蕩蕩的周圍:“你是誰?你在哪裡?你想我嗎?”
這樣的愛情,簡單到了可笑。
其實,那完全是一種幼稚的幻想。有種自戀的味道。
我著迷聊齋狐狸精變的故事,它們的愛恨讓人豔羨。
千年修煉只是為了誘惑你。
小時候,爸爸說:“狐狸有一條大尾巴,是最聰明的動物,在寓言裡,它最最狡猾的。可是在古書裡,狐狸就是最美麗的女人。”
“女人?!”
爸爸認真地點點頭。“沒錯,就是女人,很美麗的妖精。”
天哪!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從那一天開始,關於狐狸的感覺,總是讓我想入非非,妖冶的面板飄出驚豔的香味,就那樣被定格,成了詩歌的幻覺。
流年之中,關於愛情遭遇的幻想,雖千奇百怪,不過有一個始終不變的情節,就是有一個美麗的女子,一直在等著我。我幻想的就是如何與她相遇。
可是等待是漫長的。
就像一首詩,等待著一個欣悅的眼神。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