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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酒佳餚乃人之最愛。但無論多饞多餓都斷不可把象“虎狼獵食”的“吃相”展示出來,這就是人類和動物的本質區別。假如在這次啃“豬蹄兒”吃飯過程中不注意這些細節,把“狼吞虎嚥”的吃相暴露給小張老師的家人,那麼人家搭上的無非就是兩個“豬蹄兒”,那麼我將失去的可能就是相伴一生的“美嬌娘”了。
在小張老師家啃過豬蹄吃過午飯後,接著我跟小張的父親一邊喝著沏得很釅的紅茶,又一邊侃開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建軍史。
小張的父親張連奎真不愧是上過軍校的軍官。我們爺倆從南昌起義談到秋收起義;從紅一方面軍談到紅四、紅二方面軍和陝北紅軍;從十大元帥和十位大將一直談到57位上將,他竟能象位說書先生似的給我一氣講了3個半小時。虧著我也讀了不少有關我軍軍史的書藉,否則我或許只能“鴨子聽雷”了。其實,對於兩個“侃大山”的人來說,只有兩人的知識體量在旗鼓相當的情況下才能侃出激情,侃出興致。而我和小張老師父親則恰好屬於這種情況。彼此既能為師,又能互為聽眾。由於各自在交流互動中均能獲得對方的欣賞和讚譽,故我們爺倆的“話聊”才找到了彼此幾度欲罷不能的“激悅感”。
準確地說,我跟小張老師的父親有一個“通病”,即“好為人師”。但大凡好為人師者又肯定在某些方面有一定的“專長”,若非如此想要取悅對方或讓對方甘當你的“小學生”就只能是一句空話了。
正是在這次“二月二”的閒聊過程中,我在不經意間向小張老師的父母流露出對日後人生略帶“心恢意冷”的情緒。在小張父親的一再追問下,我最終還是把姐姐可能不久於人世的情況“以實相告”了。同時也把對“調回江城”不再抱任何幻想的“實底”也有意露給了小張老師的父母。其實,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投石問路”,摸一摸小張父母的真實想法。倘若我一旦貿然出擊被對方回絕,那麼自然也就失去了轉寰餘地。這也正應了“欲速則不達”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說法。所以我認為只有耐著性子等下去,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