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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所以便主動提出把老五帶到吉林去上學,以便讓老媽在老五身上少操點心。就這樣,姐姐在返吉時才順便把老五給帶走了。
外甥女金巍在鹿場一呆就是4年。在此期間最難的是解決孩子的吃奶問題。好在當時鹿場鹿隊養了兩頭奶牛(為新生鹿仔哺乳所備)每天都可以買到一點鮮奶,但量很有限。隨著外甥女的一天天長大,進食量一天天增加,所以還必須得靠把炒熟的小米軋成粉加糖做為主食彌補牛奶的不足。屈指算來,外甥女金巍在鹿場生活的四年間,風雨不誤打牛奶和軋小米麵的活兒幾乎都落在老六久章的身上。軋小米麵的活兒可不輕鬆,每次都是在碾房抱著碾砣軋的,軋一遍用細鑼篩一遍,每次都得軋個十來遍。由此可見,金巍能長大成人,她老舅久章絕對是功不可沒的。
鹿場後勤作業隊的工作很雜。它的一切工作都是為養鹿隊搞配套服務的。當時養鹿作業隊的隊長是邱元志;後勤作業隊的隊長是高萬龍。我們家從腰杭搬到鹿場的時候分場書記是王佐相,場長是衛仁休的父親衛中凡。1976年年初王佐相到了退休年齡,所以,場黨委才把一位叫楊德武的中年人派來當了分場書記,衛中凡仍任場長。楊德武是一位職業獸醫。此人黨性觀念強,理論政策水平高,性格倔強,是位作風正派,原則性、鬥爭性都非常強的人。他的老伴在場部加工廠工作,家中有4女1子。他的二女兒就是我的高中同學楊曉娟。楊德武書記是位政治、思想、作風都非常過硬的一位分場幹部。用現在的話說他除了在思想上有些過左的表現外,在其他方面幾乎是一個無可挑剔的人。楊書記作為一名黨員幹部的先鋒模範作用尤為突出。特別在率先垂範方面能夠始終走在分場職工的最前面。
例如在國慶節後透過會戰形式往回搶收甜菜的事,在整個勞動過程中他和普通職工一樣一晩上要往回挑10幾趟。累得靠牆根睡著了吃飯飯碗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他這種工作中的“拼命三郎”精神深深感染了分場的全體幹部職工。一時間,分場“抓革命,促生產”的風氣成為主流,這與他凡事以身作則,事必躬親的個人模範作用是絕對分不開的。
1977年春節過後,根據工作需要楊德武書記調回場部機關工作。接著派來二分場擔任分場書記的是一位名叫徐乃遷的人。徐書記約有40歲的年紀,說話慢聲拉語,走路習慣邁著四方步。此人心地善良,一身正氣,凡事能處以公心。自從他來到二分場工作後,我便在暗中把自己擺在了徐書記心腹的位置上了。徐書記的愛人叫張豔傑,在分場衛生所做大夫。私下裡我稱她為二姐,家裡有什麼重活我都主動搶著做。凡事都是相對的,有一利必有一弊。由於跟徐書記家在暗中走得較近,所以自然引起了身為場長的衛中凡的忌恨。其實,在此之前徐魏之間就有著很深的成見,只是我不知情罷了。首先他二人是左家特產專科學校的同班同學,在校期間彼此就有很深的成見。其次,整個農場除衛中凡以外,徐乃遷是唯一一個懂梅花鹿飼養技術的人。由於徐乃遷的存在,衛中凡在梅花鹿養殖專業“一統天下”的局面被打破了,所以魏某人才在骨子裡十分仇視老同學徐乃遷。
在徐乃遷書記沒來鹿場任職之前,在梅花鹿養殖這一塊被衛中凡控制得幾乎“水潑不進”。凡屬梅花鹿養殖技術方面的問題沒有魏場長的點頭同意是絕對不可以的。針對這種情況,場黨委為打破鹿場“家天下”的狀態所以才把徐乃遷派來鹿場當了書記。
自從徐乃遷來到鹿場工作後,兩人在政治上鬥智、在業務上鬥技、在人財物管理上鬥話語權的“全方位鬥法”就算正式拉開了序幕。在徐魏雙方的角鬥中,我做為剛剛走向社會的一個新兵要麼站在徐乃遷一方,要麼站在衛中凡一方,根本沒有中間路線可走。經過認真權衡,認為徐乃遷是分場的一把手,在政治上是分場的“舵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