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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齊看向大殿入口處,只見太后一身素衣,頭上毫無珠釵,臉色有些蒼白。
眉宇間含著愁鬱,太后抬眼看向華宸川,像是氣急攻心一樣,指著他道:“逆子!”
“你父皇才去多久,趁你兄長不在宮中,竟敢散播本宮謀害先皇的謠言,企圖藉此入主皇城。”
“本宮和你父皇乃你父母親,當今陛下是你嫡親兄長,為了權勢你胡言亂語,視親情於無物。”
說著太后捂著胸口,像是悲痛道:“本宮看著你長大,狠不下心來處置你,你今日如若回去,本宮就當你沒來過!”
“不可!”這時尉遲家的官員聽說太后不打算處罰景王,急忙出聲道。
太后擺著手示意他們勿要多言。
華宸川看著面前惺惺作態的太后,冷笑一聲:“母后,兒臣還是那句話,沒有父皇被謀害的證據,兒臣不會千里迢迢跑這兒來質問!”
太后抬眼,眼帶失望道:“根本沒有這回事,你非要為了皇位置母后於死地嗎?”
她說的無奈,聽在旁人的耳朵裡,就像華宸川是個不顧念親情,只為權勢的蠻橫不孝子一樣。
華宸川笑看著她:“母后怎能說兒臣要置你於死地,兒臣這還沒說是誰謀害先皇呢!兒臣初聽謠言的時候,雖然很震驚這謠言是說母后謀害父皇。”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后,接著道:“但是兒臣那時候可沒相信是母后您,畢竟天下誰人不知父皇病重時,您衣不解帶的照顧父皇。”
“所以兒臣也只是針對父皇被謀害之事徹查罷了,可還沒說是誰謀害先皇,怎得就是母后說的這樣了呢!”
太后垂眸,復而抬眼道,看向眾朝臣,苦笑揚聲道:“先皇病重,本宮衣不解帶照顧他,太醫院的太醫每日輪番來看診,各位大人也親眼見過先皇那時的情況。”
“若說先皇被人謀害,我等又怎會不知!”
眾朝臣點頭,太后又轉頭看向華宸川:“所以六郎整件事就是小人散佈的謠言,你若是查錯了,念你一片感恩先皇之心,今日帶兵闖宮之事,怎麼也不能怪你。”
突然她神情憤恨的看著華宸川,語氣凜冽道:“可是若是這整個謠言以及今日之事是你一人所策劃的,為皇位攻打皇城,你如何對得起先皇在天之靈。”
“如今陛下正在在外征戰,得到訊息自要回來,今日你就算坐上那位置,又有幾人服你,待皇上回來之時,那時母后也保不了你了!”
華宸川正要說什麼,這時戶部尚書道:“太后娘娘,您有無證據證明這謠言是景王所傳!”
他一直站在一旁候著,悄悄觀察起了在場的所有人,聽著皇后的言論,看似每句都是為了景王著想,實則就是咬定景王謀逆之罪。
如若按太后所說,景王今日就算回去,這謀逆怕是也要安在他身上了。
而且太后話密,致使景王無機會開口這謀害先皇的人是誰,他思來想去不如插上一句。
既然太后認為謠言是景王策劃的,不如直接問出來,太后的證據在什麼地方。
到時候太后將證據擺出來,他們景王一派再見招拆招。
太后看向他一眼,繼而對身旁的婢女道:“去將東西拿來!”
又看向宗自沉:“景王妃不是應該在興慶殿嗎?怎得出現了在這裡?”
“本宮記得,皇上出征前讓你暫居興慶殿,還派人看守你了,你是怎麼出來的?”
“而且據本宮瞭解,出征前,朝堂上就有說謠言出自景王妃手中,皇上就派人對於此事徹查了一番。”
她微微昂頭看向百官:“針對此事,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證明謠言就是出自景王妃之手。”
“景王妃一介後宅之人,散佈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