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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宸川心底想笑,今日這裴宰相真得他心,他原本就想找機會說說洛川的水患,現在也不用他自己費心思找機會了。
大皇子自然注意到了朝臣的視線,剛才輸了一頭,他正急於沒法找補回來,正好現在機會到了他的頭上。
他急切開口道:“父皇,兒臣認為洛川水患並無大礙,只需在水患發生前,召集人手攔水築壩,就可解決。”
皇上輕點了頭,說道:“六郎,覺得你大哥所說如何?”
華宸川行禮,緩緩說道:“大皇兄所言,自有道理,攔水築壩當然可行。”
“不過兒臣認為,不僅要堵同時也要疏,如果處處都採用築壩的方法,水勢過大超過堤壩的承載能力,勢必破壩而出,到時水患只會更嚴重。”
大皇子有些著急:“那六弟的意思是不能築壩了?”
華宸川恭敬回道:“非也,如果只是疏通河道,將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勢必讓百姓不滿。”
他抬眸望向皇上,答道:“父皇,兒臣認為,要因地制宜,讓地方官員詳細考察,適合築壩就要積極築壩,適合疏通的地方務必提前開工。”
皇上嘴角的笑更深了,裴宰相點著頭上前說:“老臣,多謝六皇子解惑。”
大皇子寒著臉退下,皇后雖然面上含笑,但是袖子裡的手快把帕子給扯爛了。
歌舞過後,宴席正式開場,宮人們端著各式菜餚魚貫而入。
與熱鬧非凡的皇宮相比,盛國公府逍遙居冷清的落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宗自沉掰著阿等的腦袋,皺著眉道:“阿等,你腦子疼不疼?”
“啊?”阿等掙脫他的手,眨巴著明亮的雙眸不解的看著他。
宗自沉擺擺手,嘆氣道:“算了,還記得那大夫說的話嗎?,隔壁住的是一位太醫,我今天就爬過去,看看能不能請他給你治一下。”
說著,宗自沉就要去扒拉狗洞,阿等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扒開狗洞,忽然就著急了起來。
在原地咬著手,跺著腳,不知道該說什麼:“啊!”
宗自沉扒開雜草,命令著阿等:“今天我先過去看看,談妥了再帶你去。你!現在去看著那條魚,以防它從缸裡逃跑。”
阿等像是突然間想到那條魚很重要,噠噠的跑去了水缸邊,一動不動的看著魚。
已然忘記了宗自沉。
宗自沉突感有種被拋棄的落寞感,轉頭爬出了狗洞。
上次出來,雖然知道隔壁院子有個狗洞,但是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那狗洞不是通的,被人在裡面堵上了一層。
宗自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搗通了狗洞。
他爬過去,入眼是一片荒草,顯然主人還沒來得及修繕。
四周靜悄悄的,看起來不像有人住的,宗自沉心中生疑。
莫不是那大夫說錯了?
宗自沉在院中溜達了一圈,沒有見到人,但是院中主路乾淨非常,他放下心來,看來是有人住的。
大概他今天來的不巧,看來只能下次再來了。
皇帝寢宮中,壽宴過後,皇上揮退了宮人,只留李公公一人。
皇上說道:“把白玉櫻桃簪拿過來。”
李公公將一個錦盒拿了過來,皇上接過它,將白玉櫻桃簪仔仔細細看了遍。
果然在一處葉片處看見個月字,皇上呢喃道:“真的,真的是月兒親手刻的。”
將簪子放在胸口處緊緊貼著。
帝王壽誕,全國休假三日,三日後群臣上朝。
禮部尚書率先進諫:“陛下,國之根本,無非君臣,老臣認為立儲之事可提上日程了。”
皇上瞅了禮部尚書一眼,問了句:“尚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