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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大家住進了新院子,寶珠、華宸川和宗自沉三個人中最開心就是寶珠。
她覺得新院子,非常符合她郡主的身份,為此還特意跑到宗自沉面前誇了他兩句。
華宸川的反應是什麼樣的,宗自沉不得知,他只知道他自己,一夜睡不踏實。
不知道是因為換了地方還是因為身旁沒有人了,他在天還沒亮的時候,起身,直嘆習慣真可怕。
他還安慰自己,過段時間就好了,那時候他和華宸川想必都能恢復正常,那時候再提和離吧。
他想了想,真的不能再拖了。
雖然天還沒亮,但是他已經起了,索性現在出門去看看他的院子。
說起,院子他昨日本來選的不是這個,這個院子也是主院,他準備給華宸川的,他自己要的是一個側院。
但是華宸川非要他選這個,宗自沉最終也就答應下來了。
他邊想著邊開啟門,一道半高的身影突然向他倒來,宗自沉忙接住:“誰啊?”
華宸川在半睡中突然醒了過來,聽到宗自沉的問話,站起身來,不過還是靠在宗自沉懷裡,他聲音帶著睡醒後的沙啞:“自沉,我睡不著。”
“我好睏,但我睡不著。”他用頭蹭了蹭宗自沉的頸窩:“我可不可以進去睡一會兒。'
宗自沉半抱著他,摸著他身上似乎有露水打溼的潮意,他皺了皺眉,想說你忍一忍等習慣了就好。
但是他沉默了會兒,輕聲說道:“好。”
黑暗中華宸川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第二日午時,宗自沉醒來,可恥的恨自己,他竟然因為華宸川在身旁,睡著這麼熟。
他一起來,四下看了看,麗日看他的樣子忙道:“王爺去前院的書房了。”
宗自沉有種被戳破的惱怒:“我什麼時候問王爺去哪了?”
“啊?”麗日撓著腦袋:“不找王爺,那您看什麼呢?”
然後她嘟囔著說:“而且您說話不算數,說了不和王爺住,結果王爺還是從您房裡出來了。”
宗自沉尷尬的轉移話題:“王爺今天沒去州府,怎麼還在書房?”
麗日內心吐槽,你看我說的吧,他就是在找王爺。
她面上平淡的道:“昨夜府裡來了一個人,說是師弟所託,前來府裡治病。”
“王爺吩咐人先將他安排住下了,今天現在在書房裡問話呢吧。”
宗自沉一聽她這麼說,猜想是不是陸世源委託過來的人,他要去看看,他對麗日說:“洗漱,我們去書房看看。”
到了書房,阿順向裡面傳著話,華宸川起身,讓宗自沉進來。
宗自沉看到房內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疑惑的看向宗自沉。
華宸川道:“本王王妃。”
然後又對宗自沉說:“陸世源的師兄陸闊。”
陸闊多看了宗自沉兩眼,作揖道:“草民參見王妃!”
宗自沉也多看了他兩眼,看來陸世源是離不了京,只能讓他的師兄來。
他看向華宸川道:“陸世源來信了嗎?”
華宸川向桌邊走去,拿了兩封信,一封拆開的,一封沒拆,華宸川道:“陸世源說來不了,他師兄在河州,專治此症,就請陸闊先生來幫忙了。”
然後他將另一封沒拆的信遞給宗自沉,含笑著說:“陸等給你的回信。”
聞言,宗自沉面上喜色難掩,拿著信,對華宸川和陸闊說:“那我先回去了,二位接著聊吧!”
之後的事,也不過是華宸川讓陸闊去治人。
他原本過來就是想看看信裡有沒有隻言片語有關阿等的。
沒想到阿等直接給他回覆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