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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白天面上那比較的成就感,稍稍的抬著眸子看著高自己整整高自己一頭的Boss,自己明明也是屬於那種鶴立雞群的人,186的個子,放在哪裡不是扎眼的存在呀,可是單單自家Boss的身高壓得自己死死的,誰叫人家是打籃球的呢,職業需要。
這樣想來,心裡總算有了些許安慰,大舒一口氣。
站在倆人中間的馮瀚圃自是窺探不到倆人的心裡話,神色自如的敢張恆交代著工作。
“白天,你自己熟悉一下環境,我有些工作。”白天乖乖的點點頭,目送著他挺拔的背影,領著一旁邊走邊講解的張恆走上樓。
果然,認真的男人最帥,從來都沒有見過除了學習和打籃球全神貫注外的馮瀚圃,此刻,隨著張恆講述,他偶爾點著頭的側臉,簡直帥出了新的境界呀!
終於到看不清他的身影,白天方才收回了冒著桃心的雙眼,轉身準備出門看看別墅後面的那片花海的時候,就看到門口處站著一個同樣闊別了5年的人。
“伯母。”白天低了低頭,畢恭畢敬的開口叫人。
馮母從馮瀚圃領著張恆上樓就站在了門口,看著陷入花痴中的白天,她沒有驚擾,只是同樣全神貫注的看著目不轉睛看著她家兒子的白天,想著這些年,馮瀚圃經歷的種種,說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這麼多年,沒有人比自己更瞭解自己兒子的了,從小就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是唯獨在對著眼前這個女孩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他那個年紀該有的性情,會生氣,會抓狂,會跳腳,會放聲大笑,會痛哭流涕,會肝腸寸斷。
只是,後來,這個只用了三個月就完完全全改變了自己兒子的女孩,卻一走就是5年,整整五年,他又變回了那個無視一切,寡情冷意的馮瀚圃。
早在他們一開始相遇的時候,馮程程就偷偷的打電話將一切都彙報給了馮母,本以為擁有超強自制力的馮瀚圃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沒想到,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再次跌倒了。
剛剛從他們進門,馮母就從花園跟著進來了,在看到盯著馮瀚圃背影一瞬不瞬的白天的時候,那些早就醞釀好的話此刻卻生生的咽在了喉嚨,她的眼神洩露了她心裡的所有想法——“她愛他”。
不容置疑的愛意,用盡全身所有的器官在訴說著這個事實。
五年前,從第一次見白天開始,她就知道這個叫白天的女孩是真的愛著她的兒子,那種可以燃盡一切的義無反顧的愛。
第一次見她,是在五年前的冬季,天氣很冷,馮母跟好有從三亞回來,剛上樓,就看到一個女孩穿著款款鬆鬆的男士襯衣,扯著腳從馮瀚圃房間出來,亂糟糟的頭髮,鎖骨處那閃著晶瑩的唇印,在被她撞見後絲毫沒有慌亂,只是在短暫的怔楞後,對著她舉了一個90度的躬:“伯母你好,我是您未來的兒媳婦,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明明年紀輕輕的說著不找邊際的話語,馮母卻聽出了一股篤定,彷彿被人撞見的人是她,窘迫了半天才回過神,留下一句:“你好,繼續繼續。”而後從滿的裝作沒看見般,拎著行李箱推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想來也是好像,這樣顛倒身份般的初見也是打破了“婆媳是天敵”的說法。
也是在那天,她第一次看見兒子面無表情的臉,在女孩的捉弄下像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的表情。
“回來了。”本來隔著千山萬水的倆人還會再相見,馮母不禁感嘆起命運來。
既然這是老天的安排,身為旁觀者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干擾著當局者呢。
即使,那個人是自己兒子,她都沒有那個權利左右屬於他自己的人生。
“嗯。”白天顫顫巍巍的回答。
“總算沒有辜負瀚圃五年的等待,你還算有良心,知道回來。”狀似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