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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嗎?」薩迦驚疑不定的問。
妖狐俏臉上浮現驚艷的紅暈,咬著唇吃吃輕笑,濕潤的眼眸閃爍著,逃避薩迦追問的視線,全然沒有平常的冷冽和肅殺。薩迦看得怦然心動,貼近妖狐裹著緊薄皮甲的性感嬌軀,咬牙切齒的說:「這可是男人無法接受的誣陷,我覺得有必要用行動來證明。」
妖狐推住薩迦湊過來的嘴巴,低聲說:「別鬧,獸人就在下面。」
「獸人無關緊要。」薩迦雙爪抱住妖狐兩片肉實飽滿的臀瓣一個挺腰翻身,把妖狐壓在身下,然後手慢腳亂的解她的腰帶。妖狐當然不願在這個時候在這裡幹這事,連忙抓住薩迦的雙手,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告誡:「薩迦,給我看清楚場合,什麼場合幹……」
薩迦不等她說完,就一口咬住她的嘴巴,舌頭隨即侵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濕熱的纏綿著。妖狐惱羞成怒,別開臉企圖甩開他的舌頭,但他很痴纏的纏著她不放。她向左轉頭,他粘著親到嘴邊。她向右轉頭,他粘著親到右邊。她搖頭晃腦的反抗一會,實在擺脫不了薩迦牛皮糖一樣的嘴巴跟上舌頭,只好瞪著眼睛讓他親,沒有暴力反抗但也不合作,彷彿傳說中那些對敵人說『你得到我的身體,但得不到我的心』的悲情女主。
但她的非暴力不合作就像被春風吹拂的冰雪一樣,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融化。當融化顯而易見時,冰雪已經化出很多滴滴答答的水液。妖狐也是一樣。她的冷漠不知何時融化,不知不覺間變得渾渾噩噩。等她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摟著薩迦的腰背,與他纏綿的親吻。
薩迦緩緩鬆開嘴,看看她微微腫脹的紅唇,然後凝視著她濕潤的丹鳳眼,低聲說:「是不是很持久?」妖狐地哼一聲,羞惱的別開臉。薩迦見她還是不馴服,就去解她的皮甲系帶。妖狐被吻得一時渾身酥軟無力,只好抱歉:「對不起,我錯了,你很持久。」
「嗯,還是用實踐推翻謠言。」
薩迦這時已經如箭在弦,妖狐說他不持久,他要證明自己的持久;妖狐說他持久,他還是要實踐證明一次。但突然間,下面哨所的獸人突然爆發出一陣粗重的哇啊啊叫喊。妖狐驟然脫離的麻痺,掀翻薩迦並翻身趴著,然後撥開草叢窺視獸人哨所。
當薩迦和妖狐親熱的時候,一個獸人老大帶著一隊小子來到哨所巡視。哨所中的所有獸人都站成一排,接受獸人老大的審閱。獸人老大衝著哨所中的獸人們一通哇啊啊啊的叫喊,接著在精英小子的臉上連拍幾巴掌,揪著它腦殼哇哇一通,然後帶著小子衛隊走了。獸人老大一走,精英小子便掄起老大的拳頭敲打小子們。小子們立刻哇啊啊吼叫著散開,兩個爬上哨塔,四個看左門,四個看右門,倒是有模有樣的放哨。
薩迦也見到這一幕,微笑著說:「我們運氣不錯。」
如果小兩口剛剛沒有親熱,直接傻乎乎的跑去暗殺獸人,那就算暗殺完美成功,也會隨後被巡視的老大撞破。不過現在,獸人老大一時不會再來巡視,暫時不會有被撞破的風險。總之說,薩迦歪打正著立了大功。不過這種功勞,實在不知該怎麼褒獎。
妖狐白薩迦一眼,沒好氣的說:「走吧,我們去幹掉這些獸人。」
薩迦笑著聳聳肩,跟著妖狐離開這處山頭,又繞到哨所側面的森林中。薩迦蹲在灌木叢後,遠遠的看著獸人哨所門口的四個小子。妖狐捂著嘴清清嗓子,然後模仿野鹿的叫聲。她模仿得相當逼真,似乎真的有一頭小鹿與母鹿失散,正啊呦啊呦的叫媽媽。
獸人哨所很快有了反應,精英小子和一群小子衝到門口,瞪大眼睛衝著森林掃來掃去。哨塔上的獸人也是一樣。妖狐又叫了幾聲就不叫了,拉著薩迦退到更遠處的一叢灌木後,繼續啊呦啊呦的叫。獸人們更加激動了,薩迦能遠遠的聽見它們正哇哇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