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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宇深呼氣、塌肩膀、弓腰背,然後靠在床頭,放鬆愜意地說:「我得活得多不耐煩了,才反對兒子搞物件的事兒!別說他選擇了中大的高材生,就是他要出櫃,我也都能接受。」
「你這說的什麼話!」容教授不高興了。
「心裡話!憨木仔這些年一直不拍拖,我這心始終吊在半空中。我只要他能好好活著就行。真的!容容,兒科冷主任家的事兒你知道的,前車之轍後車之鑑啊。」
容教授聞言靠在床頭也嘆道:「唉!可惜了吳雙那孩子了。你說冷主任她怎那麼想不開呢?不管怎麼說,那女孩子也讀了大學,家裡窮點兒怕什麼!父母親離婚怕什麼!反正這年頭有退休金就夠吃飯的,醫保也承擔了重症疾病的費用。」
「我猜她也是沒想到吳雙會那樣吧。不然她也不會那麼激烈反對了。」楊宇心有慼慼。
容教授不耐煩地說:「讓我說也是她平時太慣著孩子,養得孩子聽不得一點兒逆耳的話。」
楊宇卻罕見地提出不同的意見:「冷主任慣孩子也有情可原。你大概不怎麼知道他家的事兒。我跟你說早幾十年前,省院的兒科是她公公吳主任撐起來的。吳主任在兒內科的造詣在省城是首屈一指的。我們這些醫院職工的孩子,小時候都沒少找他看過病。」
容教授點頭。
「她婆婆原是藥劑科的範主任,那人你沒見過,那更是幾任院長跟前的得力人。可那年範主任被判刑,吳主任突發心梗沒搶救過來。冷主任他物件吳冬,他在分院當藥劑科主任,因為他媽媽的事兒開始被隔離審查,後來在他媽媽判刑前被放出來了,之後就一直閒在家裡。好像就隔了一年多吧,也病死了。對了,吳冬他弟弟吳山跟我同歲,還在一個班同學過。吳山高中畢業就參軍了,後來在軍隊裡考上了軍校。但98年那場特大洪水,他在抗險救災時犧牲了。聽說他那時候好像是副連長。」
容教授聽了這番話,臉色不由就轉肅穆。這一家子,這怎麼瞬間就家破人亡了啊。
「她物件什麼病死的啊?」
「腦膠質瘤。」
「不能手術?李敏不是挺厲害的嗎?她沒接手?我聽說冷主任她們幾個特別好啊。」
「能手術。李老師得知吳冬病了,第一時間就接手了吳冬的所有治療事宜,萬事都安排得妥妥噹噹的。誰知道吳冬他在備皮的時候突然陷入深昏迷,然後就是持續的植物人狀態,再沒有甦醒了……」
「哪一年的事兒啊?」
「好像就是我出事那年的吧。然後我不是想調回來嘛,那年回家聽人說了幾句。我找李老師幫忙調動工作,但看李老師情緒不高,也沒敢問她是不是傳言的那樣。」
「這一家子也真夠可憐的。」 太令人同情了。
「誰說不是呢。還有吳冬他姐姐吳雅,我聽說是子宮肌瘤,做核出術時出事了。」
「那是宮腔鏡手術啊!咱們醫院婦科最拿手的。東北三省有名的。」
「是啊。那時候範主任還沒出事呢。婦產科還是李主任做大主任,不像現在婦科和產科分開了。蘇主任她們都上臺搶救,唉!最後都沒行。」
「天哪!」容教授緊張地雙拳緊握,吶吶道:「他們家這是撞了什麼邪了啊?」
第25章 25大紅包 可就真瞎了舒院長給他辦特……
「天哪!」容教授緊張地雙拳緊握, 吶吶道:「他們家這是撞了什麼邪了啊?」
「天知道!反正他們家從吳山犧牲後,就一件事連著一件事兒的。」楊宇唏噓不已。
「是不是因為少了吳山鎮著了?」容教授比任何人都相信這些。
「或許吧。反正吳家這樣的結局,我爸爸他們那些老一輩的人都很不舒服。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