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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破案天賦”,“很瞭解人也很擅長和人溝通”,“很煩但是勉強還能忍受”這些。
他沒想過自己居然對解臨有了什麼多認知。
但是讓他真的寫下這些,他還是做不到,最後綜合考量,他在紙上寫了三個字:神經病。
“就不能寫點好的,”解臨說,“我的優點應該還挺明顯的吧,不至於那麼難找。”
兩個人現在並排坐著,像學生時代的同桌一樣,只要一側頭就能看到邊上的人在寫什麼。
池青筆尖一頓:“轉回去。”
解臨:“你寫點好的我就轉回去。”
池青以前哪有過這種經歷,他上學的時候同桌從來不敢吱聲,嚴格遵守空氣中那道無形的三八線,不小心傳閱試卷的時候碰到他的課桌都會害怕得哭出來: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池青同學,你能不能不要打我。
儘管池青表明過自己不會打人,但是他這個怪癖加上那張常年陰鬱的臉,說出去根本沒人相信。
邊上那位姓解的還在叨叨:“有那麼難想嗎,首先長得好看這四個字就不用我說了吧。”
池青:“……”吵死了。
於是池青難得幹了一件特別幼稚的事情,他在“神經病”三個字前加了兩個字,“很煩”。
連起來就成了很煩的神經病之後解臨閉嘴了。
吳醫生又跟他們聊了很多心理學相關話題,最後諮詢結束前說:“剛才紙條上的內容你們要是感興趣,可以和對方交換看看。”
解臨早就看到了,所以他把自己手裡那張折得方方正正的紙片塞進池青手裡,然後和吳醫生繼續聊剛才的心理學理論,他不像來治病的,倒像是來進修的。
池青沒有興趣偷看別人寫東西,所以剛才解臨在邊上寫的時候他一眼也沒看,只記得餘光瞥見他停筆的速度挺快,應該沒寫太多字。
池青想著,沒有急著翻開紙片,他更在意另一件事:“對了,有件事跟你說。”
解臨側頭看他:“什麼?”
“助理的事……”
池青之前就打算提一下助理的事。他現在不需要治療,案件也結束了,助理這個職位本來就是臨時擔任……
池青話沒來得及說完,吳醫生打斷道:“瞧我這記性,有樣東西忘記給你們了。”
吳醫生拉開辦公桌抽屜,從裡面拿出一袋包著金色包裝紙的東西出來,一小顆一小顆圓球形狀的東西包裹在金色包裝紙裡頭:“我老婆自己做的巧克力,做太多了,就讓我拿點過來,你們嚐嚐,都是不同口味的。”
池青想說不用了,但是吳醫生過分熱情,直接把巧克力塞進他手裡。
解臨從善如流拿了一個:“榛果味兒的?這不說的話還真嘗不出是自己做的,手藝確實不錯。”解臨又看向池青,“不吃嗎?”
池青拆開包裝紙,黑色的巧克力看上去平平無奇,和市面上賣的普通巧克力差不多。池青想著應付一下,但直到他放進嘴裡咬開的那一瞬間,這顆普通的巧克力終於展現了它不普通的一面,一股濃濃的白蘭地酒味兒衝破外衣從巧克力裡竄了出來。
“……”
吳醫生說的沒錯,這袋巧克力口味各不相同,而他忘了全世界巧克力品種裡有一樣作叫酒心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