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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透了這個表情,「你看起來不信。」
「……」沈離實在不想跟一個人討論這種事,況且壓根也跟她沒關係,就是雙方撞破之後有種光屁股亂跑的不忍直視。
陸長鶴索性也不想提了,換了個話頭,「你剛來找我什麼事?」
沈離一聽,忙轉身去房間裡摸索,把那張無疑揉皺的紙張鋪平,遞給陸長鶴,喟然道:「你寫的十道題我批了一下,除了基礎的補充語句,其他全錯。」
「……哦。」意料之中,陸長鶴就屬於那種,要麼會,不會就瞎寫,也不想上網查什麼的浪費時間,說白了是懶,但主打一個真誠相待。
「我找機會再給你講講題。」沈離沒有過多指責,組織了語言,再開口之前的想法,「還有一件事,我想拜託你。」
陸長鶴眸光略閃,點頭,「說。」
沈離細聲道:「我想送個玉鐲給柳姨,但我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你和她親近些,可以陪我一塊兒去看看嗎?」
「……」說親近,實際上陸長鶴也不怎麼瞭解他媽喜歡的那些花裡胡哨的首飾,每回過節或者給她慶生,禮物就是金銀珠寶,專挑貴了買,喜不喜歡不重要,重要的是誠意,還多金。
但他依舊答應下來,「行,什麼時候。」
沈離單手撐著覆上唇瓣,作思考狀,「獎金要過兩天下來,剛好週末一塊兒去。」
陸長鶴沒講話,微微點頭,兜裡電話鈴聲響起,朝沈離打了個離開的手勢就往走廊盡頭走。
翻開手機看了眼來電人:哥。
「餵。」陸長鶴一隻手放進褲兜,另一隻手將手機掛在耳側,行至陽臺停步。
陸硯安直入主題說道:「明天晚上有個酒宴,爸讓我帶你一塊兒去。」
一聽到是陸豐要帶他去,他心裡隱隱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擺的什麼宴?」
「你不認識,一個在西城那邊跟咱家生意往來頗多的老總,他給兒子辦的升學宴。」
升學宴。
目的明確。
陸長鶴一口回絕:「不想去。」
陸硯安勸起他來,「長鶴,少惹爸生氣,不然吵起來又不好收場,你就過去露個面,吃個飯就回,其他的少說,少做。」
他哥也是怕那天的場面再現,畢竟陸豐出差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訓兒子,當初他整日不著家不著學校,一頭悶去玩賽車的時候,陸豐差點跟他斷絕關係。
有時候他還挺羨慕羅森,同樣身處豪門,羅家五六個孩子,羅森不大不小,有幾個哥哥搞事業,自己活得不要太逍遙,儘管他跟羅森名聲傳出去都不好聽,但他永遠都是最讓人看了直搖頭的那個。
雖然他們家業龐大,但因為柳夫人身體本就不太好,陸董又是出了名的愛妻,自然不願意她多生幾個,到現在家裡也就兩個兒子,其中一個還不走正路,就只靠著大哥挑大樑。
陸硯安明白他爸有多恨鐵不成鋼,但他作為大哥,並不想去逼迫陸長鶴非得走行商這條路,但又不想看見家庭關係難堪,這種情況只能勸他隨便去應付兩下。
「……」陸長鶴自然明白他哥是什麼意思,哪怕心裡再不願意,深思片刻,還是應下,「嗯。」
翌日晚宴,無數巨大的水晶吊燈懸掛於天花板之上,精心挑選的美酒高疊,與桌子上琳琅滿目的相呼應。
衣著光鮮的豪門權貴圍坐在數張紅布張浦的桌前,角落零散遍佈幾個小提琴手與樂手,優雅的琴音環繞整個宴會場。
主持人一段冗長的開場白後,賓客開始敬酒,圍繞著中心主桌的是尼百羅財團另外三個家族,按照禮數,陸家要起個頭。
這種場合陸豐自是遊刃有餘,打頭站起,連帶著赴宴的陸長鶴跟陸硯安一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