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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斯端著一大杯咖啡,與里昂一同前往醫務室,關切地探視受傷的戰友弗蘭克。進入病房,他們看見弗蘭克被安全束縛在病床上,全身浸透著冷汗。一位護士正忙碌地穿梭在房間內,密切關注著監控弗蘭克生命體徵的各種儀器。
里昂走上前去,溫和地喚道:“弗蘭克,是我,里昂,你的朋友。你聽得見我嗎?”
弗蘭克費力地轉動眼珠,掙扎著扭動身體,語無倫次地喊道:“將軍……是將軍嗎?他在哪兒?他在這兒嗎?”
里昂凝視著弗蘭克,心中滿是憂慮,轉頭向護士詢問:“他這是怎麼了?”
護士留意到彼得斯無聲的示意,儘管未見里昂肩章上的軍階標識,仍決定回答:“他處於精神錯亂的狀態。似乎是鎮靜劑對他產生了異常反應,這與他極度緊張的精神狀況有關。醫生診斷他不僅極度疲勞,還深受嚴重創傷後應激障礙之苦。待條件允許,建議立即將他轉至上級醫療單位進行專門治療。”
里昂俯視著好友弗蘭克,只見他顫抖不已,汗水如注。此時,遠方的爆炸聲穿透水面,微弱卻清晰地撼動著基地。
……
突然間,燈光忽明忽暗,腳下地板隨之顫動起來。
護士面帶憂慮地回答:“具體情況我們尚不清楚。”言畢,她匆匆離開了房間。
里昂立刻追問彼得斯:“剛才那是什麼動靜?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看向彼得斯,只見後者正倚靠在床頭扶手處,努力穩住身形。
彼得斯解釋道:“附近海域爆發了戰鬥。我們在不遠處發現了灰人的一個水下基地,並已將其控制。現在,我們應該過去檢視一下。”言罷,他果斷起身,離開了病房。
里昂緊握著弗蘭克的手,鼓勵他堅持下去,隨後緊跟彼得斯步伐走出門外。
彼得斯引領里昂來到了基地內部的一處停泊區,眼前是一片大小不一的潛艇群,靜靜地懸浮在水面之下。
“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里昂環視這片壯觀的水下設施,這是他迄今為止所見規模最為龐大的海底基地,不禁好奇地問道。
“如果你執意要知道,我們就稱其為“寶藏”。”彼得斯喝了一口咖啡,徑直邁向其中一艘龐大的潛艇。
“來吧,上船。”他拽著里昂踏上那塊金屬跳板。
這艘潛艇堪稱全尺寸的戰鬥鉅艦,通體漆黑,無任何標識。艇身未見任何常規天線,顯然採用噴氣推進或其他里昂所不瞭解的先進技術,因為它身後並無傳統潛艇應有的螺旋槳或“螺絲釘”。
跳板上,士兵與水手們穿梭忙碌,緊張地進行著緊急離港的準備工作。他們身著與普通水手服相似的制服,只是大部分為黑色,不見旗幟,也無尋常海軍標識,唯有如同里昂制服上佩戴的“Diggers 18th”徽章那樣的神秘特種行動標誌。
頭頂的揚聲器傳出里昂無法理解的加密指令及軍令,伴隨著陣陣爆炸聲的衝擊波從遠方傳來,穿透水面,激盪起碼頭上層層漣漪。里昂與彼得斯一同穿越了那條既長且寬的跳板,登上了潛艇。
兩人沿蜿蜒曲折的走廊行至艦橋,彼時彼得斯與船長簡短交流後,正式將里昂介紹給他。
“歡迎登船!”船長大手一握,有力地握住里昂的手。他身材魁梧,又高又壯,活脫脫一位久經風浪的“老海狗”,白髮白鬚,紅鼻紅頰,臉上還刻有幾道疤痕。他身著一襲黑色制服,臂章上佩有船徽,頭戴一頂白色的老式船長帽。
“我以前見過類似的帽子,但這次一定是真的!”船長邊說邊眨了眨眼,指向地板上一道通往橋下小觀察室的樓梯,“那裡有緊靠舷窗的座位,觀賞比賽再合適不過了。”
“謝謝您。”里昂習慣性地回敬一禮,謹慎地邁下金屬樓梯。彼得斯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