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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瞬彷彿就要揭開答案。
她從來不敢朝那個方向去想,此刻心底貿然躍上的那個念頭讓她整個人都被懾住。
不可能——
她愕然又抬起眼朝他方向望去。
清風明月,細竹斜影,那個人倏然不見,彷彿從沒來過,從未出現。
瑗姿見明箏望著月洞門發怔,不免問道,「奶奶,可是忘了什麼?四姑娘已經送回梧桐苑,您是擔心……?」
「沒什麼。」她搖搖頭,閉眼按下那些荒唐可怕的念頭,「走吧。」
綠羅院內,安如雪震驚地望著闖入而來的婆子,院落小庫房和何嬤嬤的屋子被翻個底朝天,沒人理會她,沒人告訴她究竟為什麼,她扶著梨菽的手,見那些人帶著搜出來的東西步行至院中央。
梨菽睜大眼睛質問:「你們這是幹什麼?眼裡可還有主子?驚擾了姨娘,出了什麼岔子,你們擔得起嗎?」
打頭的趙嬤嬤聞言笑了笑,領著人行半禮說見過姨娘,「對不住,姨娘別驚慌,老奴等奉命搜查秦媽媽的屋子,如今證據已經有了,特來告奉姨娘。」
又道:「別怪老奴沒教過梨菽姑娘,這偌大伯府裡,主子都住在各院正房,姑娘小心說話,免在外頭貽笑大方。知道的,自然知道只是做奴婢的糊塗矇昧罷了,可若是不熟識的,還以為咱們伯府裡頭向來這麼沒規矩沒尊卑,家裡主子奴才亂成了一輩。」
「你……你什麼意思?」梨菽還待再辯,被安如雪攥住衣角制止。
月色下,身穿淡色襦裙的女人柔美如仙,她峨眉淺蹙露出幾分不舒服的神態,聲音卻是和婉溫柔,「趙媽媽辛苦,您素是奶奶身邊最得力的,奉命辦事,拿問證據,我不敢多問。只是何媽媽自我幼時便一直看顧陪伴在側,突然犯事,我不論身為她家主子姑娘,還是身為這院裡的姨娘,想來都有權利問一句……」
趙嬤嬤含笑福了福身,「姨娘說得是,在這綠羅院裡,自是什麼都聽您的。姨娘伺候世子勞苦功高,又即將誕育二房頭一個孩子,素日奶奶常教誨,命大夥兒要敬重姨娘。既姨娘見問,老奴自是不能含糊。」
她揮手命身後婆子們把搜出來的瓶瓶罐罐拿給安如雪瞧,「這秦氏心術不正,常日鼓搗些見不得人的淫|藥,更膽大妄為,意圖用在貴客身上,若給她得逞,咱們整個兒伯府怕是都要葬送她手裡頭。姨娘冰清玉潔,必然不知這其中髒汙齷齪。快把這些東西拿開,別噁心著姨娘!」
安如雪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那些東西,哪裡就全是不正經的了?可她沒法辯駁,為正身份,連一個字都不能說。
求情無路,明箏這是要活活憋死她不成?
梨菽見是為此,不免湊前與之爭論,「便有什麼,也是奉了二爺之命,你們若要問罪,該先問過二爺!」
「姑娘此言差矣。」趙嬤嬤肅容沉聲道,「二爺是主,我等是奴,奴順主願,天經地義。可姨娘除卻是伺候的奴婢,更是二爺親密的枕邊人。若不能在大事上勸諫向善,只能享樂嬉戲,那與外頭花樓戲館逢場作戲的粉頭何異?」
她眼皮一掀,眸光如電,盯視著安如雪,「姨娘就在這院子好好想想今日的事,這些日子,不必四處去了。」
她揮揮手,便見一人捧著把大鎖上前來。
趙嬤嬤不顧梨菽的震怒和安如雪的驚惶,揚聲喝道:「奉二奶奶命,姨娘安氏有過,禁足七七之數。」
安如雪雙目泛紅,扶著梨菽的手,「不,我要見奶奶,與她解釋清楚。我要見二爺,我不可以禁足……」分明和他相約好,過些日子要從西邊接了她老孃兄弟來家,她被禁足在院中,他們可怎麼辦?
她被人死死拖住,制住她步子且護著她不叫她撲跌。
趙嬤嬤冷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