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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寒冬。
在北方,“凍死人了”不是形容詞,是死因。
辛市的12月下起了2022年的第一場雪。
辛豐路的一條寬大巷子裡燈火通明,各式招牌閃著不同顏色的光,迎接著夜生活的開始。
晚上九點,兩排餐館的顧客逐漸減少,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打掃衛生。
姜自韻把“停止營業”的kt板放在門口,扭頭對著店內嘆了口氣。
想了想,又踮起腳尖,把掛在門邊牆上,寫著“開業優惠,每位35元”的黑板取了下來。
她抓起圍裙把粉筆字擦掉,重新寫了“每位50元”上去。
想了想,又換了一隻彩色粉筆,在“50”的周邊畫了一圈粉色閃電。
做完這幾個動作,手指幾乎凍僵,她哆哆嗦嗦地踮起腳尖,舉著黑板掛了幾次愣是沒掛上去。
正準備進店找人幫忙,一隻大手從身後拿起了黑板,抬手掛了上去。
“快進來,凍死了。”
姜自韻拉起來人的衣袖就開啟了店門。
店裡人聲鼎沸,五個服務員忙得暈頭轉向,姜自韻皺著眉頭拉著趙銘直奔二樓。
“舅姥爺好。”坐在沙發上看電影的姜宜聽到了腳步聲,一扭頭就看到了跟姜自韻一起進門的趙銘。
趙銘走過去揉了揉姜宜的小腦袋,把冰涼的手伸進了他後腦勺下面的衣領裡。
“哎呀!”姜宜驚得縮起了脖子,扭頭就朝沙發另一側跑去。
“小時候這麼整我,長大了整我兒子。幼稚!”
姜自韻邊說邊倒了杯熱水遞給趙銘。
趙銘接過熱水捧在手心,坐到了沙發上。
“以後叫姑父,說了你多少次了?”
“別瞎教他。”姜自韻捧著水坐到了姜宜旁邊,姜宜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
姜自韻擦擦姜宜沾了水的唇峰,“就叫他舅姥爺,或者叫趙銘。”
“你敢?”
姜自韻撇撇嘴,她確實不敢,過過嘴癮罷了。
“點點預產期什麼時候?”
“叫舅媽。”
“……”
“你媳婦兒預產期什麼時候?……現在又沒外人,她那麼年輕,我叫不出來。”
“你總有道理。大概半個月吧。”
姜自韻聞言,起身去電視下方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
“這是禮物,祛除疤痕的,我在美國的朋友自己做的,都是天然植物成分,開封之後要放冰箱冷藏。”
“你不去嗎?”
“不去了,”姜自韻攤攤手,“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店有多忙。”
趙銘沒再說話,他知道姜自韻在躲誰。
“我跟我媽提前交代好了,辦滿月宴那天她肯定要去,她會裝作不知道姜宜的事。”
之前陸懷周突然帶著姜宜來姜父薑母處找姜自韻,姜自韻情急之下說姜宜是陸懷周的兒子,最後發展到姜宜成了陸懷周在國外代孕生下來的沒有母親的…私生子?可以這麼說。
“滿月宴也不去?”趙銘皺著眉頭飲下一口熱水。
“我想去看看姑姑。”姜宜開口了。
“等舅姥姥回家之後再去看,好嗎?”
趙銘笑了起來,“你喊點點,讓他喊舅姥姥,他才6歲,你就不怕他精神分裂嗎?”
“別小看我兒子,他跟小龍女一樣,會【左手畫圓右手畫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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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月後,滿月宴。
點點生產當日,恰逢陸氏集團股票大漲,商人總有點迷信,陸繼章雙喜臨門,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