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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自韻終於收住了笑聲。
“他這個建議可以。從法律上來說沒什麼問題，從道德上來說也沒什麼道德。”
陸懷周被姜自韻的話逗笑，“這麼會吐槽，你想考研啊？”
“哈哈哈哈哈……”
姜自韻又笑起來。
“你在幹嘛呀？”
她傾身向前看了一眼陸懷周腿上的筆記本。
只見上面寫著昨天姜自韻做過的事情。
“這是幹什麼？”
陸懷周看了姜自韻一眼，抬起右臂攬住了她的肩膀，語氣柔和，“我整理一下你昨天發病之前做過的事情，下次發病看有沒有重合的部分。”
“哦…”
姜自韻悄悄撇撇嘴，突然有點後悔撒謊說自己確診了精神分裂。
陸懷周以為她為病情擔憂，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又拿開筆記本，把她抱在了懷裡。
“你能跟我講講我發病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
（研究表明，在人格分裂患者的不同人格之間，是不知道彼此的存在的）
“【她】好像是一個28歲的人，在一個封閉的地方研究時空穿梭，那個地方在長白山，地圖上搜不到，衛星應該也看不見。”
陸懷週迴憶了一下昨晚姜自韻的話，繼續道，“她說那裡有雪，她喜歡吃一個叫老馮的做的雜燴菜，也喜歡基努裡維斯。”
“還有呢？”
姜自韻裝作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她好像也認識姬存希。”
“還有呢？”
“她想讓我跟她一起去那裡。”
“那你想去嗎？”姜自韻脫口而出。
陸懷周皺皺眉，“為什麼要去？又不是真的，她只是你分…分裂出的人格。”
“那你覺得她好還是我好？”
姜自韻換了個角度。
陸懷周思索片刻。
“她好。”
“哪裡好？”
“她不咬我。”
姜自韻眼神微眯，撅起了嘴巴，憤憤道，“她還想睡你呢！”
陸懷周驚訝地看著姜自韻，耳根微微泛紅，“你怎麼知道？”
“我詐你的，難道她真的想睡你？！”
陸懷周側過臉去，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你快去做飯！”
陸懷周拿起筆記本繼續敲擊鍵盤。
“你讓一個生病的人做飯？”
“你手又沒事。”
“你不怕【她】給你下春藥啊？”
陸懷周，“………”
- -
一個月後。
新年將至，大三的寒假來臨。
這一個月，姜自韻的生活裡出現了一個小插曲。
燒烤結束之後的第三天，李佳宸突然來教室找姜自韻。
“中午有空嗎？”
“怎麼了？”
“我想約你吃個飯，有事跟你說。”
李佳宸有雙跟陸懷周很像的桃花眼，此時他雙目含笑，倒叫一向吃軟不吃硬的姜自韻不知道怎麼拒絕。
“幹嘛呢？”
顧見賢突然從教室出來，他看看李佳宸又看看姜自韻，“新朋友啊？”
“校籃球隊的中鋒，李佳宸___這是顧見賢。”姜自韻為兩人做了介紹。
“去吃飯吧！”
顧見賢撩撥一下頭髮，示意姜自韻該走了，他們約好了一起吃午餐。
“要不一起去？”
姜自韻問李佳宸。
“也好。”
李佳宸看看顧見賢又看看姜自韻，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