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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一向性情冷淡的陸懷周忍不住發出了疑問，他實在有點好奇，趙銘雖然疼他這個外甥女，倒也不至於溺愛。
“我給他磕頭了。”
“咳…咳咳……”
陸懷周第一次被口水嗆到。
姜自韻，“瞧瞧，瞧瞧。陸老師，你少抽點兒煙吧。”
陸懷周，“……”
半小時後，車子來到了姜自韻家樓下。
“謝謝陸老師，舍下清寒，就不請你上樓了，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哈。”
姜自韻說完就開門下了車。
她走進小區之後悄悄躲在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面，看到陸懷周的車子離開才出來。
六點半了，還來得及。
“師傅，去海夜！”
姜自韻攔下一輛計程車，又從筒襪裡拿出寫著林婉達身份和血型資訊的紙看了一遍。
糟糕！她突然想起來忘記換校服了。
下車之後姜自韻迅速跑向商場買了套粉色的運動服換上，又把校服和褲子塞進袋子裡，暫時寄放在了衣服店。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姜自韻剛換完衣服出來，就看到從車裡下來的林兢斌。
此時的林兢斌，比她女兒酒駕之後登在頭條上的照片看起來瘦了一點，頭髮也多了一點。（………）
姜自韻快走幾步，趕在林兢斌進門之前喊住了他。
姜自韻，“你好，請問您是姓林嗎？”
林兢斌回頭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姜自韻，哪兒來的小孩兒？
“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
姜自韻故意用奶聲奶氣的語調說話。
林兢斌疑惑的開啟紙條，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看清內容之後瞳孔迅速放大，他把紙條緊緊攥在手心裡，低聲問姜自韻，“誰給你的？”
“一個叔叔。”
姜自韻轉身指著“海夜”旁邊的小巷說，“咦？他剛剛還在那兒呢…”
當姜自韻轉過頭來繼續表演的時候，臉差點兒僵住。
只見剛送她回家的陸懷周，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海夜”的門口，正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她和林兢斌。
“vocal！”
姜自韻立刻心跳如鼓，面上依然保持著懵懵懂懂的樣子。
“林老闆！”
林兢斌剛想繼續追問，陸懷周喊了他一聲。
“二少？”
林兢斌從紙條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走上前去跟陸懷周打招呼。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姜自韻扭頭就走，雙手抄著外套的兜，搖頭晃腦無所事事地左看右看，把一個初中生的樣子演的淋漓盡致。
半小時後，姜自韻鬼鬼祟祟地拎著裝校服的袋子，朝著和“海夜”相反的方向迅速離開。
七拐八拐走到一個公交站前，姜自韻正打量著車站資訊，身後響起了喇叭聲。
“姜自韻。”
陸懷周從車窗探出頭來。
“靠，這都能碰上？”
姜自韻對自己的運氣徹底無語了。
“你不是回家了嗎？”
坐在副駕駛的姜自韻扭頭看著窗外，她還沒想出來說辭。
“我靠！”
姜自韻突然再一次無語，她剛剛看到了“海夜”，她明明七拐八拐地繞路了，怎麼繞來繞去又回到“海夜”所在的街道了？
“壞了，這下成王熙鳳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