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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蒙一行人找他調查修稿人之後,他們的生活並沒有任何改變,依然是準點上下班,遛狗宅家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然而某一天,他做好了飯等待嶽灃下班回家,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他回來。
桑德起了疑心。若是平時嶽灃臨時有加班一定會發資訊告知自己的……可是轉念一想,也許是有什麼突發任務,來不及向他報備。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幾次,他曾經控制不住發過脾氣,一想到自己發脾氣時嶽灃詫異而略帶警惕的眼神,他硬生生地忍住了——不能隨時展露他可怕的控制慾,這很可能將嶽灃越推越遠。
桑德剋制著,然而胡思亂想的控制慾開始作祟,他無法忍受嶽灃的失蹤,哪怕只有短暫的幾個小時。
他一夜沒睡,第二天一早終於還是沒忍住,主動聯絡了嶽灃。
因為嶽灃的公民等級為B級,且就職於法院的特殊調查部門,他的通訊碼擁有保密許可權和緊急許可權,別人無法輕易開啟,而嶽灃必須第一時間進行回覆。桑德呼叫數次後都沒有得到回應,便知道嶽灃肯定出事了。
他站在家裡,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與嶽灃過久了溫馨的家常日子,都快忘記嶽灃的工作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他想要聯絡嶽灃的同事,可是嶽灃從來沒有對他提過工作上的事,同事們也似乎從來未曾在桑德面前出現過。這時候他才懊惱起他與嶽灃之間愚蠢的距離感,他們可以共同生活、可以肌膚相親、可以天長地久,可是他們沒有向對方展示除此之外的生活,工作、家人……誰也沒有問,誰也沒有說,他們甚至沒有人主動提出結婚。
那種微妙的、獨屬於他們之間的平衡,被一個意外打得支離破碎。
桑德其實偷偷地研究過嶽灃的通訊器,在某些無法安睡的深夜裡,他看著枕邊呼吸均勻的戀人,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要了解對方的一切。他不斷告訴自己這是不應該的,他不應該檢視嶽灃的留言、通訊和郵件,可是他根本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唯一能夠剋制的,就是不對嶽灃提起,讓對方毫無察覺。
這個時候,顧不得嶽灃可能會生氣,他照著記憶中與嶽灃往來較多的一個通訊碼發了訊息,詢問對方是否知道嶽灃的下落。桑德最擅長措辭,他的訊息寫得誠懇而委婉,表現出一個丈夫對夜不歸宿愛人的擔憂與關切,沒有顯出懷疑,而是請對方提醒嶽灃按時吃早飯,以免胃疼。
對方果然沒有察覺出不對,只是表示嶽灃最近沒有任務,大概去哪裡玩了,嶽灃年紀小,還貪玩呢,讓他不用擔心。最後還小小警告了他不要隨意聯絡嶽灃的同事——按部門規定,他們不得向身邊人透露同事的聯絡方式。
桑德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嶽灃雖然年紀小,卻不是貪玩的人。他唯一的娛樂就是晚上回家遛狗。
來來似乎察覺到主人的不安,圍著桑德的褲腳來回打轉,嗚嗚叫著似乎在尋找另一個小主人。
桑德摸了摸來來的頭,心煩意亂。
就在這時,他收到了一個未知通訊碼發來的訊息,上面只有七個字:嶽灃在遺落天堂。
桑德完全愣住,不僅僅是對那個陌生號碼的疑惑,還有訊息裡寫的地點——遺落天堂是哪兒?
他回覆對方的資訊,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通訊拉黑,資訊發不出去。
花了大約半個小時,他才搞明白遺落天堂是哪裡,於是果斷辦理出境手續準備行李,將來來交給樓下的麵館老闆照顧,他飛快地搭乘最近一班飛行器前往碼頭,輾轉客輪來到了遺落天堂。
桑德說到這裡,悶哼了一聲。因為回憶時焦慮的狀態再現,他身上的傷口裂開,紅色暈出紗布。白川嘆了口氣,不得不親自上陣,幫他重新包紮。
丞銳雖然不滿,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