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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姜點點不知道說什麼好，「是我誤打誤撞進來了。」

貝歌禾：「不是誤打誤撞，這是你的優勢，別人沒有的優勢。」

姜點點愣愣的看著她。

貝歌禾笑了，笑得格外傲氣，「你以為誰都能見我嗎？我告訴你，能聞到那股香味的，迄今為止，除了我，只有你一個。」

姜點點的眼睛瞪大了。

「不信我？」貝歌禾問。

「不是不信……」姜點點連忙揮手，嘴角帶了一絲苦笑，「您別誤會，只是……幾乎所有人都說我不行，所以我除了一股拼勁，找不到任何優點。」

她收斂了笑容，看著姜點點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情，看來beta的身份讓她吃足了苦頭。

「知道為什麼我不肯帶學生嗎？正是因為涅槃裡有一道過程需要這世間最靈敏的鼻子來分辨，以前只有我做到，現在多了一個。姜點點，你應該高興，這是你的優點。」

「真的嗎……」姜點點還是難以置信。

貝歌禾：「你今年幾歲？」

姜點點：「二十一，即二十二。」

貝歌禾：「如果在你十八歲以前，就有老師帶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名優秀的除錯師了。」

姜點點忍不住哭了。

「你哭什麼？」貝歌禾頓時有點慌。

「第一次有人肯定我……」姜點點擦著眼睛，淚珠子越掉越多。

「別哭……不準哭！有什麼好哭的！那是你沒遇到我！名師出高徒，我會把你教成最厲害的除錯師！打敗那群狂妄自大的oga！」貝歌禾抬了抬下顎，牛氣哄哄的樣子，卻讓姜點點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之後，兩人聊了聊現在流行的幾種除錯方式，然後貝歌禾更滿意了。

雖然姜點點是beta會帶來一些麻煩，但姜點點確實是個好苗子。

她更喜歡原始古樸的除錯方式，並不喜歡現在的各種新增劑，而姜點點也同樣。

不過貝歌禾也批評姜點點在直播是採用的方法有些過於冒進，許多知識需要重新疏理。

當知道那些事都是席從夢教導的，貝歌禾頓時覺得無語。

「引薦人哪裡是這麼好當的，還好沒有把你帶偏。」

姜點點卻搖了搖頭，說：「師傅，我非常感謝她，如果不是她，我走不到這一步。」

這時候，貝歌禾已經確定要收下姜點點這位除錯上還出於稚嫩期的學徒了。

不過有些事，貝歌禾希望姜點點想清楚了。

「色如水為了搶先一步上市，沒有進行過敏試驗，後來有人請我為他們除錯羽涅的改進版，另外還幫了一把他們的新產品。我算是幫他們度過了難關，暫時不會有人去為難他們。但是你就不同了——你只有一個人，oga保護機構勢必會拿你開刀，你要做好心裡準備。外界關於你的討論不會消失的。」

「我的建議是，你留在我這裡學習，先避開風波。」

年輕人很少有坐得住的，何況姜點點這個年輕，更是嚮往花花世界，她擔心姜點點稟性跳脫，禁不住寂寞。

「我願意留下來！」姜點點肅聲道。

能夠留下來，對她來說猶如恩賜。

「那好，那你別回去了，你有什麼東西要帶的，我叫席從夢幫你拿來。」

席從夢敲了敲門，逕自走了過來，說道：「我剛才已經把點點的行李放在您隔壁的房間了，如果她還缺什麼，我再拿來。母親，你們聊得差不多了吧？我帶她參觀參觀。」

貝歌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感情是她說得太久了？

「行吧，人讓你，免得我遭人嫌。」

「您說笑了。」席從夢說完對姜點點頷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