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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雪，小店卻搭了雨棚，這個點兒，依舊不少人，接地氣的小矮桌，塑膠凳子。
銅火鍋咕嘟嘟地冒著熱氣，幾個男人吆五喝六地，吵鬧聲，嘈雜聲，充斥著小小的雨棚。
煙味兒，酒味兒，混合著不知名的味道。
汪林莞腳步一頓，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小攤販，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進來。
下意識看向蘇潮，見他吊兒郎當地叼著煙，明明一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來這種地方卻像輕車熟路。
猶豫間，瞧見蘇潮抽了口煙，白霧緩緩逸出，他回頭看她，拿著煙的手沖她晃了晃，嗤笑，&ldo;沒來過這種地方?&rdo;
她誠實地點頭，&ldo;第一次。&rdo;
蘇潮掐滅抽了一半的菸蒂，折回來，勾著她的肩頭，低頭笑看著她，&ldo;沒事兒。以後我們還會有很多第一次。&rdo;
&ldo;哥哥帶你慢慢體驗。&rdo;
&ldo;……&rdo;
她不知道為什麼不管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莫名就不太正經。
汪林莞想要忽略他的那句&ldo;第一次&rdo;和&ldo;慢慢體驗&rdo;。
臉頰卻不受控制地紅了一紅。
蘇潮說完，沒聽到小姑娘的回應，他不在意地瞥她一眼，瞧這小朋友臉頰紅得彷彿能滴出血。
他怔了怔，抬手掐她臉，開口間，嗓音莫名喑啞，&ldo;你突然臉紅什麼?&rdo;
不想讓他看出端倪兒，她飛快搖搖頭，乾巴巴地回，&ldo;我哪有臉紅?&rdo;
怕他不信，她睜著眼說瞎話，&ldo;是你眼睛有問題。&rdo;
&ldo;……&rdo;
蘇潮黑眸眯起，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瞧了一會兒，眼見小姑娘心虛又強裝鎮定地舔了舔嫣紅的唇瓣。
他忽然明白她在臉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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