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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雪又撿起骨刀，再次嘗試划向那獸紋，依然感受到劇痛。
看到雲雪雙手忍不住顫抖的樣子，月恩趕忙奪過骨刀，攔住雲雪：
“雲雪，別劃了，你要實在想劃，就過段時間等忘記他再劃。”
“我看你這麼痛，我心裡好難過。”
“嗯……”雲雪收起骨刀，“也只能這樣了……”
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因這件事凝固起來，他們相對而坐，一時無言。
“我劃掉獸紋，他也會這麼痛嗎？”雲雪忽然小聲問道。
“當然。”月恩點頭，“無論你們互相之間有沒有感情，被劃獸紋的雄獸都會很痛苦。”
“因為不被雌性需要的雄性是失敗的，他體驗到的是獸神的懲罰。”
“因此，一般的一階獸再怎樣都是不敢強迫雌性的，因為他們很可能熬不過被劃獸紋的痛苦。”
“是這樣嗎……”雲雪看向手腕上的獸紋，完全不知道該拿它怎麼辦。
月恩看著雲雪的反應，失落與悲傷如潮水般湧來，團團將他包圍，簡直要把他溺死。
月恩輕輕抱住雲雪，埋著頭道：“雲雪，就算你與其他獸人結侶了，也不要拋棄我好不好？”
“就讓我像現在這樣跟著你，我只需要跟著你就好了……”
“月恩，我們初見時候你不是說……”雲雪記得月恩想要只有兩個人的關係。
“我亂說的。”月恩立刻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怎麼樣我都無所謂！”
月恩微微低著頭，這個角度讓他看起來眼角微垂，他眼中好像閃著淚光，其中小心翼翼又悲傷的情緒令雲雪莫名揪心難過。
她抬手撫上月恩的臉頰：“那我們也結侶。”
月恩聽到雲雪的話後眨了眨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雲雪，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月恩瞬間支稜起來，貼近雲雪道。
見月恩如此反應，雲雪又有點慫了。
“我……我……”雲雪一糾結，月恩就露出了要哭一樣的眼神與表情。
他頭頂的豹耳也耷拉下來，看起來特別可憐。
“那你別動，讓我再親一下試試。”雲雪說道。
她喜歡月恩，月恩也喜歡她。
而且她相信月恩不會傷害她，所以她現在對結侶並不牴觸。
至於身上還有個獸紋這件事，雲雪也不在乎。
畢竟她長大的社會是一夫一妻制的時候她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屁孩。
而末世的規則是伴侶數量跟著能力走。
她是雙系滿階異能者，若是想要床伴，會有無數樣貌姣好的普通人朝她湧來。
不過她對這些不感興趣，更不想睡覺還要隨時提防著被砍。
月恩聽雲雪這麼說，立馬直起腰來，乖乖坐好：“我不動，你來吧。”
因為知道雲雪很容易害羞，他還閉上了眼睛。
望著身上渡著暖光、面容帥氣、肌肉健碩、任由自己採摘的長髮少年，雲雪忍不住心跳加速，臉頰發熱。
她伸手勾住月恩的脖子，貼上他的唇。
月恩果然一動不動，他任由技巧生疏的雲雪在自己唇上輕抿著。
沒有月恩的回應，雲雪親了兩口就感覺沒意思了，她忍不住把手伸向月恩腹部的肌肉。
月恩炙熱的體溫瞬間傳遞到她手上，雲雪也胡亂摸著。
她完全沒注意到月恩的臉色越來越紅，他不知何時睜開眼來，動情地深深望著她。
“雲雪，我……”月恩咬著牙，嗓音低沉沙啞。
“你別動，我有點害怕。”雲雪又吻向他，在一通技術糟糕的吻後，她疑惑地放開月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