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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黎歌於是又把視線移向殷悅和葉靜雅二人。

陳振鈞算是近程的攻擊力之一，殷悅的定位他也早就想好了，至於葉靜雅……

他看向葉靜雅：「你有什麼打算？」

葉靜雅直直盯著秦黎歌的臉，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笑著說：「我聽你的。」

殷樂抬起頭，奇怪地看了葉靜雅一眼。

秦黎歌又問：「你還是想走遠端射擊？」

「我聽你的。」葉靜雅道。

秦黎歌深深望著她，葉靜雅依舊以同樣的眼神看他。

他曾經一路爬到了演藝圈的頂端，接收過不少或愛慕或憤恨的眼神，也接收過很多像是葉靜雅現在看著他的眼神——

勾引。

他和葉靜雅交流甚少，感情不會無緣無故地產生，葉靜雅現在做出這種姿態，無非就是因為想被他保護，想靠他撐過以後的任務。

秦黎歌微微皺起眉：「我可以給你意見，你自己的想法呢？」

葉靜雅還是說：「我相信你。」

……既然這樣，專注力這個技能，就不用讓她學了。

秦黎歌道：「那你學精準吧，三千點，剩下的一千給殷悅，可以麼？」

殷悅似有所覺，她伸手攥住了秦黎歌的衣袖：「秦大哥，葉姐姐不是……」

秦黎歌掃了她一眼，殷悅頓時把話又憋了回去。

「好。」葉靜雅毫不猶豫。

殷悅眼睜睜看著她快速地點開商城換了技能，自己的手錶也傳來收到贈與點數一千點的訊息，啞口無言。

「至於你……」秦黎歌看向殷悅，「別換治療，換光明力。」

殷悅不解地問：「為什麼？」

「在之後的世界裡，我們遇見的超現實任務會越來越多，物理攻擊的手段我們已經足夠了，但面對超現實的東西……比如靈體，就需要其他非自然能力的幫助。」秦黎歌說完後，見殷悅露出茫然的神情，他頓了頓，又說，「光明力的解釋是『以光明之力安撫萬物』，同樣會有治療的能力。」

「哦。」殷悅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我換這個！」

秦黎歌見她快速兌換了技能，忽然感覺頭有點疼。

……他這群隊友，全都不思考的麼？都只想知道結論？

只想知道結論的隊友們換了技能，都興致沖沖地開始訓練，秦黎歌也花了五千點，將念動力升到第二級。

幾乎在兌換完畢的同時，四周響聲忽然變大，嘈雜的聲音一下湧入耳中，秦黎歌難受地皺了下眉。

葉靜雅一直關注著他，見他神色不對，立刻伸手想扶他：「秦黎歌，你還好嗎？」

秦黎歌腦袋還是嗡嗡地響著，身體卻快速後退一步，閃過葉靜雅的手。

葉靜雅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有些尷尬地收回。

秦黎歌轉過身，走向殷悅和陳振鈞的方向，走了幾步感受到葉靜雅熾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又忽然停下步伐。

「我以前說過的話，希望你還記得。如果你自己都不想救你自己，就別指望別人會救你。」

葉靜雅咬著唇，眼睜睜望著秦黎歌頭也不回地離去。

秦黎歌說的話她都明白，第一個世界她也努力過了，兩隻腿卻被咬得支離破碎，差一點就沒了命。

之後到了訓練世界，陳振鈞是個男人，天生力氣比她大，表現優秀也就算了，可殷悅那個小女孩呢？

她自己發出去的子彈幾乎沒一顆精準的，殷悅不說百發百中，精準度卻是她的好幾倍。

這樣的她，拿什麼和別人比？

葉靜雅昨天回去後想了很久，她唯一的優勢，大概就是她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