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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做出這樣的舉動,讓她又怎麼能克製得住?姚曳只覺得心臟那裡像是有螞蟻在爬,癢的她想立刻跟厲玦坦白。
只是,關鍵時刻她還是退卻了。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談情,怎麼想怎麼不靠譜。今天發生的事太多,讓她一時間難以消化。姚曳覺得這時候她還是先回去會比較好,等厲玦清醒了,她在跟他攤牌。
臨走前,她還不忘替厲玦蓋好被子。好在剛才鬧了那一出後,他又睡死過去了。不然他在跟她鬧一回,姚曳可不認為自己能把持的住。
那個晚上,姚曳一直沒有睡著。結果等到第三天中午,她都沒有接到厲玦打來的電話。姚曳心裡沉了沉,心想前天發生的事果然只是酒後失去理智的舉動。
可那麼想,她又覺得不甘心了。他昨天明明是認得她的,他還叫了她的名字,可……如果只是一時的失控,他又怎麼會清晰的叫她的名字,還吻了她?
因為腦子太亂,姚曳的工作狀態非常的差。紀尹正在醫院裡修養,雖然他們把訊息防的很嚴密,可紀尹自殺的事還是流出去了些風聲。
要換了以前,這種醜聞紀尹根本不會沾邊。因為她不管做什麼,厲玦都會為她在上方撐起一片天。
想到厲玦,姚曳又晃神了。正發呆著呢,她突然就有頭被人拍了拍。
她抬頭,就見鄭平站在那,手上握著一本捲起的書,臉上的表情臭臭的。
「都什麼時候了還走神?現在內部都快炸開鍋了,好多媒體都打電話來問紀尹的狀況。」
姚曳瞭然的點點頭,開始撰寫手頭的稿子。當然,內容都是在為紀尹洗白,雖然真實性略有出入,但為了幫紀尹挽回逆勢,這種時候只能不擇手段些了。
鄭平往她旁邊一坐,十分煩躁的把手上的東西扔在桌子上。姚曳用餘光了瞥了一眼,是一本八卦雜誌。事情鬧到現在,姚曳不會笨到不知道上面的頭條內容是什麼。
「是關於尹姐這次進醫院的事嗎?」她邊打字邊問。
鄭平揉了揉酸澀的眉心,說:「差不多吧。我估計這事後面肯定有推手,不然訊息怎麼一下子會出傳得那麼快。呵,那些人也真是會想,連流產這事都能編造的出來。」
說著他又十分鬱悶的用手錘桌子:「厲總這次是真動真格的了。我打電話過去,助理跟我說他去了國外。我真沒想到他這次會做的那麼絕,竟然一點餘地都不給紀尹。」
聽到厲玦出國,姚曳心一抖,慌亂間字都打錯了幾個,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後才問:「好端端的怎麼就出國了?」
鄭平:「肯定是想躲我們咯。現在厲總已經撤資了,資金鍊一斷,輿論那塊就難插手。本來今年有個慈善專案等著紀尹的,他這麼一弄,事準是要黃了。」
躲人嗎?姚曳只覺得周圍的光亮都黯淡了。她吸了吸鼻子,不由得苦笑。
早就能猜到的,不是嗎?他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紀尹,要不是她讓他太失望,他又怎麼能放棄她?對比了下自己跟紀尹間的差距,姚曳篤定了厲玦那天只是一時的失態。
再飢不擇食的人,也不會在選人上有太大的落差。畢竟,眼界和品位是擺在那的。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姚曳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裡。她洗了個澡後,就把自己放倒在床上。沒有了工作的麻痺,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厲玦。
想跟他發簡訊的,可又不知道該發些什麼。難不成發你還記得前天發生的事嗎,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諸如此類的。姚曳苦笑搖頭,這種話她無論怎麼樣都說不出口。況且他們那晚也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她要是真的質問了,反倒顯得矯情了。到時連朋友都做不成。
可她總是覺得不甘心。他要是昨天不那麼做,她到也不至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