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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顧燕清的拒絕給了她壓力,獨處時葉校的心裡忽然湧現一絲尷尬。
不過,她並不後悔說過的話,她覺得自己應該坦蕩表達,慾望也是人之常情。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而已。
顧燕清叫她:「先吃飯,我待會送程夏去學校,再送你走。」
葉校回過神來,說:「哦,你直接送她就好,我先回去,時間不早了。」
她準備離開,走到門口,被顧燕清攥住手腕,他眉心微皺,「葉校,不要這樣。」
葉校問:「不要哪樣?」
顧燕清忽然提高聲音,像是不悅的命令:「過去吃飯。」
她沒動,堅持道:「真不用。」
顧燕清無奈地問:「在你定義的關係裡,我們只能上床,吃頓飯也算綁架對方的生活嗎?」
原來他生氣是這個樣子,葉校想。
程夏的期中考試在十月底,沒有幾天了。
葉校回到學校後,把這件事寫在記事本上,鄭重作為一項代辦事項。
其實葉校並不是一個特別熱情的人,她沒有天天都要黏在一起聊天的好閨蜜,畢業後和本科室友的交情也都平淡如水。
對於程夏,或許是有程寒的人情在;也可能是這個小姑娘脆弱又可愛,觸及到了葉校內心柔軟的一部分,葉校想對她好一點,看看她能走多遠。
葉校的錢雖不多,但也有豪擲千金的魄力,當然,帶一個小姑娘出去玩也花不了幾個錢。實習工資發下來後,她打了一筆錢給父母,又拿出一部分作為旅行基金。
程夏的期中考試成績下來了,她激動地給葉校打電話:「我可以出去玩了,你快點給我媽打電話!快快快!」
她正正好好考了第十五名。
程之槐對這些小事並不關心,她很相信葉校,象徵性地叮囑她們路上注意安全。於是,葉校開始著手安排出行的事情,新年以前他們不會再有小長假,只能利用週末兩天的時間。
最終定下去隔壁省,程夏太想逃離這座城市了,想爬山,看日出,體會「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原計劃週五下午出發,待兩天兩夜,週日晚上回來。定好車票後,程夏一直為這場冒險而興奮得睡不著覺。
為什麼有個「原」呢,因為有人不放心。
程寒打電話給葉校,問她:「你真要帶她去嗎?」
葉校:「你不放心什麼?」
程寒否認:「不是,就是太麻煩你了。」想了想,才說出重點來:「我把出門的費用轉給你,你收一下。」
葉校坦言:「沒有必要,你媽媽給我開的工資不少,這點錢我還是可以負擔的。」
這不是假話。
程寒沒有再說什麼,掛上電話。但是他這個人想的很多,不是錢的問題,更擔心她們的安全,葉校的確很可靠,但是程夏這個熊孩子是真的熊,傻起來不容小覷,程之槐不清楚他知道。
第二天一早,他把深思熟慮了一夜的結果告訴葉校:「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給你們當車夫。」
葉校笑了兩聲:「那再好不過了,我把車次發給你,你補上自己的票。」
只可惜,臨出發只有一天半買不到票了,程夏遺憾又幸災樂禍地道:「那你就別去了唄。」
程寒對妹妹冷笑:「這就是你小看大人了吧。」要去的那個地方不算遠,他們開車去更省事兒,以前也不是沒這樣過。
程夏噘著嘴,一臉鄙夷。
程寒敲了下她的腦門:「你應該懂事一點,葉校的生活比你想像中忙,我不想她帶你出去玩還受累,人家又不該你的。」
葉校一直記得程寒的人情,也一直在還,但這份人情究竟是誰的程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