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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校剛掛上電話,便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顧燕清。
電話接通後,他開門見山地問:「警察聯絡你了嗎?」
葉校點了點頭,點完從顯示屏裡看到自己的木訥樣才想起來為什麼要對顧燕清抱著這種匯報的態度說話呢?
「聯絡了。」葉校說:「家屬希望私下道歉和解,這件事就此為止。」
他們忌憚什麼葉校很清楚,萬一她爆出這些後續,只會給他們造成更大損失。
顧燕清問:「你怎麼想的?」
葉校說:「現在還沒想法,等人拘留出來,和家屬見了面再說。」
顧燕清:「我和你一起去。」
「你怕我受欺負嗎?不會。」葉校笑了笑。
顧燕清說:「我怕你打人。」
葉校:「……」
說完這事兒,顧燕清直接把電話掛了。
直至五天以後,那人從拘留所裡出來,雙方見面。
進去前,葉校說:「要不你在這等我,我不會打人也會得饒人處且饒人。放心。」
顧燕清拿了手機和車鑰匙下來,「我進去看一看。」
「看什麼?」
顧燕清手落在她肩膀,說:「我要知道你自己是怎麼處理事情的。」
實際上葉校做事很有分寸,她並不尖銳,從她並沒有爆出被騷擾就可以看出。
在對方道歉後又給出一個不那麼合理的解釋,純屬員工個人的不理智行為,與企業無關,葉校點了點頭表示接受。
誰都知道這只是藉口,就像每次做錯事被曝出來的總是臨時工一樣,薛丁格的臨時工。
針對對方提出的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發酵後續了,葉校也同意了,她這個寬容程度有些出乎顧燕清的意料。
事辦完離開的時候,顧燕清和對方說了會客套話,又狀似無意地提醒:「我的朋友要是有事可能道歉就解決不了了。無論誰幹的,我都把帳算你們頭上。」
他溫和地笑笑,和說那句話的好像兩個人格。
對方連忙說:「不會不會,這次也是誤會。」
不得不說,在這種方面一個男人的震懾和威脅,總是比女性大的。
葉校把外套脫掉搭在腿上,頭髮紮起,坐進車裡問他:「你今天忙嗎?」
顧燕清說:「看情況。」
葉校明白了,忙不忙要看她有什麼事。但葉校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只是覺得天氣很好,櫻花開了落了一地的粉白,她想和他單獨待一待。
她實在想不出什麼正經的藉口來,只好說:「我心情不好,你請我吃飯吧。」
「除了吃飯,你還需要我陪你做什麼?」顧燕清意有所指地看著她,葉校從來都不會對身邊的人說心情不好這種話,她的高興和不高興甚至從臉上都看不出來。
葉校沒有回答。
顧燕清問:「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葉校還是沒回答,不會撒謊,她乾脆閉嘴。
葉校沒話說,但是顧燕清有些道理要跟她講一講。
「這件事暫時解決了。」他給了一個簡單的總結:「你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但不會是最後一次。從事輿論監督的新聞工作者要面臨的困境很多。」
葉校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打擊報復,她點點頭,「還好我父母家人不在這裡。」
說完她又感覺這話術著實不怎麼樣,她的父母在老家但是她在乎的人在這裡。顧燕清會因為她這種話不高興嗎?
顧燕清嘆了口氣,「我在說你自身的問題。」
葉校又不太理解:「你覺得我不適合做這個工作嗎?」
「我會這樣建議你嗎?」顧燕清說,「葉校,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