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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燕清並不想說太多,甚至不想回憶,但是葉校想知道,他就會知無不言地講述那兩年的工作經歷。
她又問:「女性戰地記者多嗎?」
顧燕清對她的疑問並不意外,她好像任何事情都要爭一爭,「有,女記者很出色;能力強而細膩。工作時的魄力甚至是很多男性比不上的。」
葉贊同地點點頭,她一直覺得公司裡傳的吳耀那樣的男性在體力和溝通能力比女性員工好是無稽之談。
這是顧燕清第一次對葉校展示出他的野心。不知不覺就聊到很晚。
他再次揉揉她的腦袋:「睡覺嗎,明天不用六點半起床了?」
「明天是週末。」葉校回答,意思是她也可以不用起那麼早,不過也的確很困了,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所以,這個睡前故事還可以嗎?」
葉校忍著睏意,彎唇一笑,「很棒。」
心靈溝通比打一炮更解壓。
「閉上眼睛,我把燈關了。」顧燕清把床頭的小夜燈關掉,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平靜中入睡,竟然很和諧。
以往的每一次,葉校都是累到精疲力盡,倒頭失去意識。
「你會有不甘心嗎?」
葉校只是想,突然被迫中止工作,一定有的。
顧燕清沒有她那樣強烈的渴望,表達也更加委婉,他思考了一下措辭:「是牽掛。」
不僅是牽掛未完成的心願,還有那裡的水深火熱。
聽到他這樣說,葉校的心今晚第二次疼了起來。
「嗯,我睡覺了。」她側身抱住他的腰,靜悄悄看他安靜的睡顏,睫毛長而直,鼻樑和下巴也很性感。真是一個矛盾體,看上去那麼悠閒淡定,卻喜歡做那樣的工作。
巨大的割裂感,真的很吸引人。
過了好久,她低低地說了一句:「師兄,你要堅持自己認定的事。」
「好。」他也低低地笑著。
鬧鐘在枕下震動,葉校眼皮撐開了一下,意識到這是週末,並不同苛責自己起太早。
她轉頭看了眼身邊的顧燕清,他還沒醒,並且睡得很沉,臉埋在枕頭裡,凌亂的碎發遮住了好看的眉目。
葉校歪頭親了他兩下,嘴唇輕吮他的面板,又摸摸他的脖子和臉。
顧燕清毫不意外地被她親醒了,嗓音沙啞地問:「想幹什麼?」
葉校趴在他胸口,淡淡地說:「我覺得,睡衣不舒服,不如不穿。」
顧燕清猛地睜開眼,盯向她,拇指擦過她的臉頰,把她挪開,冷聲問:「怎麼不舒服?」
葉校說:「衣服下擺老是往上卷,褲腿也是。」
顧燕清:「……」
葉校掀開一點被子,展示給他,說:「你自己看。」
顧燕清把被子蓋上,知道她想做什麼,但不能什麼事兒都由著她來,當他是什麼?工具嗎?
「我不用看,不穿睡衣你想穿什麼?」
葉校真誠而認真地說:「我還是喜歡穿你的t恤。」
顧燕清閉上眼躺平,「哦,我的衣服就不往上捲了?」
葉校說:「不一樣。」
說完,她手滑下去揭他的衣服下擺,指尖探到緊實的腹肌。
沒等葉校小動作得逞,他直接一把把她拽進懷裡,身體反應是真的,很困也是真的。他說:「下次再脫給你穿。」
「……」
這個男人很可惡,延遲滿足上癮了嗎?
等葉校睡著,顧燕清起床了。他去客廳拿手機,有兩通未接來電,是顧懷河打來的。
顧燕清給父親回過去。
顧懷河說:「怎麼不接電話,也沒見到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