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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笑：“直接去找出版社，遞上證書獎狀，加上中考狀元和預備高考狀元的名頭，最後遞上我爸的名片，沒人敢坑我。這家店就是在賣完筆記和錯題集那天發現的，出版社在這附近。”
看著眼前的商業奇才，子衿已然忘記合上驚掉的下巴。
雁笙寧繼續說道：“其實中考結束的時候他們就來問我要過筆記和錯題的，但是那時候我沒賣，現在拿去他們依舊要來，然後順帶把高中的也賣了。”
子衿手動給自己合上了下巴，吃了一個小果凍壓壓驚，拍著胸口安撫自己道：“我的天，你好厲害！不愧是雁笙寧！但是，你會有錯題嗎？你的錯題集不應該是空白一片嗎？”
雁笙寧笑著捏了捏子衿的臉：“你以為我天生就那麼會寫題的？都是平時大量練習罷了！平時錯了，考試就不會錯了。”
子衿又吃了一個迷你雪媚娘：“我跟你就不一樣，平時錯了考試還會錯。”
雁笙寧一語道破：“那是因為你都不整理錯題，不吸取教訓當然會一錯再錯啦！”
這話沒什麼大問題，要是以前，子衿早就懟回去了，但是今天卻格外敏感些，被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就想哭。
他把一個抹茶蛋糕遞給雁笙寧：“你吃嗎？”
雁笙寧張開了嘴，想讓子衿喂，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注重影響。
子衿立刻轉手自己吃了：“不吃算了，不吃我吃。”
雁笙寧：……
說完他就真的一個人埋頭猛吃了起來，小糕點一口一個，風捲殘雲一樣，幾分鐘就把擺了滿桌的甜點吃了將近一半。
雁笙寧被他嚇到了，一把搶下了即將被子衿塞進嘴裡的小布丁，伸手捏住他說的頜骨，不讓他繼續吃任何東西。
子衿被掐得喊了起來：“啊！疼！放手！”
雁笙寧立刻放手，卻有些生氣地說道：“別吃了。”
子衿點點頭，下一秒卻假裝揉臉，趁雁笙寧不備，眼疾手快抓起桌邊的椰凍就往嘴裡塞。
等雁笙寧去搶的時候他已經塞進嘴裡了，雁笙寧又去掐他頜骨，子衿卻忍著痛把椰凍吞了下去。
看著餓狼一般的子衿，雁笙寧真的生氣了：“別吃了！”
語氣有些衝，子衿身子往椅子上一癱：“是你要請我吃的，又不是我求你的，現在又不讓我吃了，你到底要幹嘛？”
雁笙寧如鯁在喉，帶子衿來這裡的初衷是想讓他開心一點，結果搞得大家都不開心了。
落地窗外熙熙攘攘，大學附近，傍晚時分總是很多人。
落地窗內，兩人沉默半晌，子衿又坐直了：“你還吃嗎？”
雁笙寧甩臉色：“不吃了，沒胃口。”
子衿立刻問道：“哦！那可以打包帶走嗎？我想帶回去給子佩和媽媽吃。”
雁笙寧差點腦溢血：“……不可以，我要吃！”
說完他真的吃了起來，黑著臉不停地往嘴裡塞著一個個小糕點。
看著他氣鼓鼓地吃東西的樣子，子衿突然笑了起來，陰霾一掃而光。
雁笙寧覺得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子衿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直視著雁笙寧：“你真可愛！”
雁笙寧：“……”
子衿眼神突然溫柔起來，聲音也柔了起來，手伸到桌子底下，扯了扯雁笙寧的褲腿：“對不起！”
再硬的脾氣聽到這聲道歉都要軟，雁笙寧放下手裡的巧克力，反問道：“為什麼？”
子衿把手縮了回去，兩手支著下巴，有些愧疚地說道：“對你發脾氣，我不應該這樣的。”
雁笙寧目光黯淡了一些，抬頭對子衿認真地說道：“你以後要是不開心可以隨意對我發脾氣，打我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