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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假結束了,子衿揹著書包來上課。 奇怪的是隻有他一個人,子佩居然沒有和他一起來,而教室裡也只有雁笙寧一個人。 子衿的手臂上沒有任何傷口,一切好像都只是一場夢,他好好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子衿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座位,而是把書包扔到凳子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雁笙寧的桌子上。 雁笙寧拿開桌子上的書,任他坐。 子衿拿手指勾起了雁笙寧的下巴,笑著說:“七天沒見,有沒有想我啊?” 雁笙寧本來只是習慣性地搖頭,但隨即又低著頭不說話了,眼裡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 子衿伸手去撩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嘟著嘴巴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那麼不開心啊?怎麼啦?” 子衿捏著雁笙寧的下巴上上下下端詳著他的臉,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我想得人都憔悴了!嘖嘖嘖,心疼死我了,快點過來讓哥哥好好疼疼!” 子衿說完就要伸手抱雁笙寧,被雁笙寧兩手擋開了。 子衿先是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嘴角緩緩勾起。 雁笙寧以為他要說什麼,可是子衿卻什麼都沒說,反手握住雁笙寧的手腕,突然湊了上來,吻住了他。 彷彿吻住了兩片嬌嫩的玫瑰花瓣,那柔軟的質感很虛很幻,雁笙寧身體僵住,連呼吸都忘記了。 子衿閉著眼睛,沒有多餘的表情,就這麼靜靜地,誰也沒動。 雁笙寧嚇得都不敢呼吸了,直到窒息的感覺讓他腦子一陣眩暈,他才想起自己可以呼吸。 除了呼吸外,他還是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驚擾了這夢幻一樣的場景。 正當雁笙寧猶豫著要不要閉上眼睛,子衿卻又放開了他,睜開的眼睛裡一片迷茫,彷彿被白霧籠罩的湖泊,涼絲絲的,沒有一絲感情。 接著,子衿面無表情地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露出纖細雪白的腰身。 雁笙寧心臟猛烈地跳動著,身體開始發熱。 子衿輕聲問道:“喜歡嗎?” 腦子載入過度,發熱嚴重,雁笙寧急忙解釋:“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子衿放下衣襬笑了笑,從桌子上下去,轉身就要走。 雁笙寧急了,立刻伸出手拉住了他,猛地一拽,子衿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時間,雁笙寧吻了上去。 子衿掙了一下,沒掙開。 雁笙寧動作很強硬,不過這是由於太過緊張引起的,畢竟第一次親人,又怕得緊,耳朵都發熱發紅了,呼吸已經全部亂掉。 雁笙寧雙手緊緊抱住子衿,什麼理智什麼冷靜什麼偏見在這時都化為了雲煙。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就是想,壓抑不住內心洶湧的慾望。 劇烈的心跳聲鼓動著耳膜,靈魂突然被高高拋起,飄在雲端。 雁笙寧猛地抱起子衿,放到桌子上,急切地將他撲倒。 桌子上的書全部被推落到了地上,“啪”地一聲響。 響聲消失,周圍的環境也突然從教室的桌子變成了床,睜眼就是白色的被單。 雁笙寧緊握著被單,驚得一哆嗦,猛地睜開眼,醒了。 撐起手掌翻了個身正躺著,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雁笙寧才想起自己剛才睡著了,不禁抬起手遮住眼睛,緩緩地合上眼瞼。 恍恍惚惚中,腦子裡全是夢裡的情景,雁笙寧手指微蜷,全身酥酥麻麻的,呼吸依舊急促,竟是有些意猶未盡。 緩了好一會兒,雁笙寧有些後知後覺。 腦子清明過來後,立馬坐了起來,眉頭緊皺,不停在心裡暗罵自己這做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夢。 撿起掉到一旁的手機,開啟一看,沒有新訊息,便把手機扔到床上,起身到書桌去喝口水。 但是剛走兩步,下身一種十分陌生異樣的感覺非常強烈,嚇得他立馬停住了腳步,低頭看去。 疑惑、震驚與難以置信佔據了雁笙寧的內心,他記得他好像從記事起就沒有尿過床了,現在都高中了,應該不會再尿床了吧? 在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他衝去了廁所。 半小時後,雁笙寧雙手抱臂呆呆地坐在馬桶蓋上,一動不動,如果馬桶換成蓮花的話那就活生生一尊佛像了。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雁笙寧像是從極大的驚嚇中緩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