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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他們真是我的人，你早就是具屍體了。你感覺自己死了嗎？&rdo;
&ldo;我承認我一直很好。&rdo;
卡納達笑了。沉默了半分鐘，他接著說，&ldo;他們不是我的人。&rdo;他用拇指和食指夾起照片，把照片正面轉向拉烏爾。&ldo;你不認識那個高高的傢伙了？這真讓我驚訝；你看起來觀察挺敏銳的啊。&rdo;
拉烏爾彎下身，朝那個高個子瞟了一眼。&ldo;我認識他嗎？&rdo;
&ldo;我聽說你管他叫&l;霍華德牧師&r;。&rdo;
&ldo;什麼？媽的。他的頭髮……&rdo;
&ldo;那不是真發。也許從紙牌遊戲裡贏來的。&rdo;
拉烏爾參與過無數次談判，有些甚至涉及上千萬美元。每筆生意他都跟著直覺走。靠著這樣的直覺，即使一片黑暗，他也能摸索出前進的方向。&ldo;你沒有讓霍華德帶走黛安娜？&rdo;
卡納達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ldo;你認出另一個了嗎？&rdo;拉烏爾問。
卡納達又飛快地朝照片掃了一眼。&ldo;如果我承認我認識，那又怎樣呢？&rdo;
拉烏爾上鉤了。&ldo;如果黛安娜一切都好的話，我發誓我會‐‐&rdo;
卡納達伸出左手，示意讓拉烏爾停下。&ldo;不，朋友。不是的……不是的。只有我才能假設。你根本沒有假設的餘地。這兩人並不替我辦事。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或者是對誰做了什麼。對你來說，這就意味著沒什麼可假設了。我們之間的事清楚了嗎？&rdo;
不，拉烏爾心想，但嘴上還是說，&ldo;清楚了。&rdo;
&ldo;好極了。我再重複一遍，如果我承認我確實認識他們，會怎麼樣呢？&rdo;
&ldo;我會很感激你的幫助，&rdo;拉烏爾說。
&ldo;有多感激呢？&rdo;
卡納達是不是想敲詐一筆？這個念頭在拉烏爾腦中一閃而過。他回憶起在車裡時蒂克的忠告‐‐什麼都不長久，除了人。那是他一直說的話。這樣看來，卡納達應該不會向他索要報酬。拉烏爾說：&ldo;我會真心感激你。感激到你以後再也不必處理這事。&rdo;
&ldo;永遠？&rdo;
&ldo;永遠。&rdo;
&ldo;如果你碰巧遇到雷切爾了呢？&rdo;
&ldo;那還用說，我會讓你第一個知道。&rdo;
他輕輕地撥動照片。&ldo;這個傢伙？和霍華德一起的這個？比你妻子在城裡早出現一兩天，他跑到雷切爾的公寓找她，但是沒找到，於是便開始四處打聽怎樣才能找到雷切爾。霍華德向我們通報說這個傢伙去了教堂。現在看來，霍華德在同時討好兩邊。這個遊戲真比紙牌還難玩‐‐即使霍華德現在還沒後悔下注，他很快就會的。後來我們就開始留心這個新來的人。有段時間我們曾失去了他的音訊。後來又找到了他，可最後他卻死於一場交通事故。真是件傷心事。&rdo;
&ldo;惡性交通事故？&rdo;拉烏爾問。
卡納達裝出很同情的樣子。&ldo;在山區開車的時候，判斷失誤拐錯了彎。他的車掛的是科羅拉多牌照。蒂克？&rdo;他召喚道。
蒂克拿著一塊吃了一半的冷比薩急匆匆地衝進來。嘴裡塞得滿滿的。卡納達指著照片。&ldo;你知道這是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