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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老父親得在麗津當地住幾天醫院,當兒子的自然有些緊張。
“邊大夫!是不是很麻煩?”說這話的時候,那男的絲毫沒有考慮避著點老父親。
“別緊張!令尊並無性命之憂,簡單處理了一下,至少夜間睡眠很快就恢復正常了,二位稍事休息,待會兒我還得給令尊再上第二遍藥。”說著話,邊沐招呼葉護士離開了處置區。
邊沐告訴後邊那位患者,診斷這邊臨時接了個急診,耽誤了人家一段時間,掛號費、治療費全免,那位患者客氣了幾句也就接受了邊沐的好意。
……
時間差不多了,邊沐招呼著葉護士再次上處置區給那位老先生換藥。
不打麻藥、不扎止痛針,甚至都不出言安撫一下患者的情緒,邊沐直接上手繼續清理瘡面。
所用器械非常繁瑣,止血鉗、縫針看著還算眼熟,其餘針頭線腦的連葉護士平時都很少接觸。
跟其他醫生清瘡的方式完全不同,邊沐很少切除腐爛組織什麼的,每隻手手持一把止血鉗,邊沐不斷將一種棕色的藥香折成自己需要的長短。
那是一種棕黃色的藥香,粗細跟人們平時吃的粉絲差不多,看著脆生生的,一折就斷。
手法極為嫻熟,像鳥兒築巢一樣,邊沐不停地翻動手腕在那位老先生瘡面傷口裡搭建了一座神奇的小“鳥巢”,不等藥香被血水融化,邊沐不斷從葉護士手中接過奇奇怪怪的小工具,將一種土黃色的藥粉一點一點地填充到一個個小“閣間裡”。
略微休息一會兒,邊沐用酒精燈將一塊黑褐色的膏藥烤化,用一塊土黃色的藥布平攤好將瘡口封好。
“老先生!七個多小時以後,你的體溫將會升高一些,您別擔心!這不是發燒,噁心、嘔吐、渾身乏力、毫無食慾……類似常規性質的伴發症都不會出現,到那會兒,後背傷口附近倒不會有什麼不適,反倒是小腹那裡會發脹,熱乎乎的,您別管它!弄點白開水喝著就行,一天至少2000mL,另外,一天改成兩頓飯,早上8點喝點稀粥,白米,少放點黃豆粒就行,其它吃的一概禁絕,中午不吃飯,餓一餓,下午6點鐘讓孩子們給你弄點白麵饅頭,就著鹹菜吃,繼續喝白米粥,堅持一下,明天開始算第一天,三天後,辛苦你們再過來咱把藥換了。”邊沐笑著叮囑了半天。
“邊大夫果然聖手妙醫!我這後背可是舒服多了,平時吧……怕孩子們擔心,有些心裡話一直沒敢跟他們說,之前,我這後背就跟背了幾座大山似的,壓得我呀……說不出的那種難受,好象隨時都喘不上氣似的,晚上睡眠尤其難受,現在可是好多了,後背輕鬆極了,唉!病在誰身上誰難受,那滋味……苦不堪言!大恩不言謝,全在心裡,全在心裡!”那位老先生還挺激動,眼角都有些溼潤了。
見老父親如此激動,當兒子的、當女婿的一時也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點啥好,二人把頭一低,臉上多多少少浮現出幾分羞愧的神色。
“老先生!別的我不敢保證,六週之內,主要症狀基本上都會消解,正常生活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要想徹底根治……那還得咱們雙方好好協商才行,您老應該讀過大書,有些事……回頭好好琢磨琢磨也就心裡有數了,中醫治病它是分層次的,最終能治到哪一步,有時候,也不歸我們當醫生的管呢!”說到最後,邊沐有意無意地“點”了那位老先生幾句。
一聽這話,那位老先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詫異地盯著邊沐睡了兩眼,把頭一低,不吱聲了。
後面還有候診病人,邊沐無心在這家人身上瞎耽誤工夫,客氣幾句也就將一行5人禮送出門了。
臨別之際,那個當兒子的跟邊沐商量了幾句。
“米教授安排的是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住院部,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