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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燕王看了看走開的大學士,又看了看定王,最後氣的甩袖離開。
登基大典安排的很快,國喪期間一切從簡,但朝中卻異聲頻頻,對於殿閣大學士拿出來的傳位詔書,多為大臣表態懷疑,以何太傅為首的,首先就對囚禁德妃和趙王一事提出了質疑。
先將德妃娘娘囚禁,之後還軟禁了趙王,短短半日後兩道聖旨接連下來,廢太子,傳位,把這些事細串聯起來,莫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玉明殿前,何太傅要求先將德妃下毒一事查清楚再行登基大典,並且要求即刻見趙王。
「何大人,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登基大典乃國之重事,遲半日都不可!」
「那就請齊大人將此事查清楚,下毒一事本就疑點重重,賀大人身為內大臣濫用職權私禁趙王,這種種,老臣不得不懷疑其真假。」何太傅說的鏗鏘,臉龐漲紅,也是給氣的。
「德妃娘娘給先皇送去湯藥,服下後不過一刻鐘的時辰就毒發,當時太醫皆在,都可為證,之後趙王企圖阻攔,口出狂言,為免趙王嫌疑這才暫時將他留在宮中,何大人,倘若此時和趙王有關,一樣不能脫離幹係,但若無關,趙王爺自是不會有事。」殿閣大學士當然聽出了何太傅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於是他當眾朗聲道,
「廢太子的聖旨先皇在三年前就已經立下,遲遲不發就是為了避免兄弟之間出現間隙,傷了和氣,至於這傳位的詔書,陛下知自己時日無多,在半年前就已立下,當時由皇后娘娘與幾位大臣親見。」
何太傅臉色一青,半年前聖上還那麼器重趙王,遊明一事對趙王大加讚賞,稱他有君主風範,怎可能立下這種詔書!
但何太傅深知現在不是論詔書真假的時候,遂他直破大學士繞的彎子,要求即刻審理下毒一案,還德妃和趙王清白:「登基大典乃國之重事,此事更是刻不容緩,倘若不儘早查實,恐落奸人之計。」
明裡暗裡就給殿閣大學士他們扣上了個「奸人」的帽子,玉明殿中氣氛緊張,賀大人軍將脾氣來的也直,一語說穿何太傅的另一番意思:「何大人的意思是我們故意陷害德妃和趙王殿下,奸人二字我等可承擔不起,你這般心急,莫不是對先皇的聖旨有異,覺得不該這麼立。」
何太傅漲紅著臉瞪著賀大人,氣的鬍子哆嗦:「一派胡言!」
弄墨之人就是不喜歡把話說的太明白,但何太傅的意思的確也如賀大人所說,殿上的人都聽得明白,在聖旨明下的情況下更是不敢隨意發言了。
場面再度安靜。
沒多久一個侍官匆匆入殿,尋了殿閣大學士說了幾句話,何太傅看的直皺眉頭,正要開口,大學士先行道:「此時尚在喪中,靈柩未出,皇上有命,未免驚擾先皇安寧,三日哭靈後審理德妃娘娘下毒一案,何太傅,你看如何?」
死者為大,拿著先皇來壓何太傅自然不能如何,走出玉明殿時,幾位官員圍著何太傅,臉色皆是凝重。
「五日之後就是登基大典,區區兩日功夫,在宮中又不能大肆查證,豈不困難。」
「兩日足矣。」何太傅轉過頭去,視線落在玉明殿偏殿處,那裡守著幾個宮人,正是新皇暫歇之處,「派人尋機會,先見著娘娘和王爺。」
三日的功夫,宮中顯得風平浪靜,官員女眷們接連三日哭靈也都累的疲乏,在安排的樓閣內稍作休息,王氏由齊敏淑攙著,走到了靠窗的椅子上歇下。
母女二人歇了一陣後才有些精神說話,王氏心中還惦念著先皇駕崩之後就沒回家過的丈夫:「也不知道你爹那處怎麼樣了。」
「我找人打聽過了,陸太醫他們也都被留在了太醫院中沒能回去,規矩如此,不會有事的。」齊敏淑寬慰王氏,壓低了聲,「這兩日似是要查德妃娘娘下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