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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開,以後還仰仗各位鄉鄰多多關照,不足之處還得請劉媽媽多多指教。”
顧言笑著拍了拍蛇皮的肩膀:“你啊,鬼精鬼精的!”
花開看著言哥走遠,咂了咂嘴巴,上一次吃酒都忘了是哪一天,早知道先喝酒再回來的,武斷了武斷了,朝著周圍再次拱手致謝,他這次光明正大的上了樓船,這一刻他覺得真好,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劉氏跟在他身後,不斷的說著這些是什麼,是怎麼用,花開頻頻點頭,他一點都不放過,貪婪的吸取著一切,多年混跡街頭的落魄生活讓他深刻的明白,改命的機會只有一次,抓住了就要奮力地往前跑,要往上爬!
張何拿著酒和顧言邊喝邊聊,本想去酒樓的,但顧言聽說他這次頭一次點卯上班,覺得去酒樓會耽誤他事兒,到現在就成了邊吃邊聊了。
“你說你一個百戶,好歹也有些功勞,一個九品的巡司我覺得委屈了!”因為都是兄弟,顧言並沒有說那些客套的話,他心裡很為張何抱不平。
“哎呀!”張何指了指自己的腿:“這傷該是侯爺您給我治好的,情況您也知道,斷了,好了之後有些簸,能在這裡當個巡司就很知足了,我也就這點本事。
您是不知道,就這位置都好些兄弟搶呢,我是拉下臉求了人情,不然還坐不上。
再說了,這是京城,我這九品可比那些外放的七品八品強,嘿嘿,我心裡樂著呢!”
顧言莞爾:“以後就在應天了?”
“嗯,在應天了!”張何看著曹文清嘿嘿一笑:“昨日找了個媒婆,尋了一門親,日子定在年底,到時候侯爺可得賞臉來喝杯酒啊!”
曹文清黑著臉:“你跟侯爺說話看我作甚,我才十九,不像你二十多,我才不著急呢!不過,你這也太快了吧!”
“快啥!”張何面帶回憶道:“我娘臨死前就想著能抱抱孫子,現在日子安穩了,當然要先結婚,不然她老人家在夢裡又該說我了!對了,咱們可是兄弟啊,到時我結親你得送個大禮,我現在都窮死了!”
“呸,拉倒吧,陛下都給了賞錢!不給不給不給。”
張何抿了口酒:“買了個院子,又給了定親禮,早都空了!就等著結婚撈一筆呢,嘿嘿!”
曹文清臉黑得像個鍋底,他從來沒有想過張何臉皮這麼厚。
“到時候一定去,給你個大大的厚禮!”
張何拱拱手:“那就提前感謝侯爺!不過,侯爺你也要抓緊了,那日回城,我可是看到好多姑娘都盯著你看!”
顧言扭過頭,瞬間臉也黑了!
幾個人聊了一路,在天色將黑的時候分別,不知道為何顧言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有些不明白前日還一起哈哈大笑的兄弟,下一刻就要成家,開始要為菜米油鹽醬醋茶發愁了。
他有些轉不過來,昨日那些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豪爽漢子,怎麼轉變得這麼快。
回到侯府,顧言看到自己的叔伯在門前跪了一排,背後揹著木棍,這是負荊請罪來了?
在顧家大爺失望的眼神中,侯府大門又重重地關上,大兒子顧書抬起頭:“父親,要不算了吧!”
“算你孃的狗屁,要不是我先前對你們過於寬鬆,疏於管教,咱們顧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醜事?
你上街頭走一走,咱們顧家的事兒都被人寫成了書,城門口那些說書人天天講,聽的人那是左三層右三層。
你們知不知道,你我都成了仗勢欺人有眼無珠狼心狗肺之徒。你知不知道,現在我進城都要低著腦袋,生怕碰到認識的人,別人都在戳咱們家的脊樑骨啊。
都給我跪好了,讓言哥把心裡的這口氣出了,都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顧晨氏正在給父親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