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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敢,陛下對您都尊敬有加,我這個做臣子斷不能沒了分寸,您大膽地說,我聽著。”
神僧輕笑道:“我說您日後會有凌遲之禍,您信嗎?”
紀綱臉色一僵,手猛地一抖,茶水濺了一身,深吸好幾口氣,才壓住內心的火氣:“大師,您的這話讓我膽顫心驚啊,非謀逆之罪,才有凌遲之責,紀某一心為國,大師切莫亂說。”
說罷,有些猙獰地笑了笑。
這一笑露出了豁牙,神僧見狀一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趕緊低下頭,雙手合十:“命也,命也,先前我老眼昏花,紀大人莫擱在心上。”
但在他心裡其實早已經破浪滔天了,野狼桀驁之面相,如今野狼沒了牙,成了看家狗,命雖坎坷,但再無剝皮抽筋之禍了。
紀綱點了點頭,他看到了神僧神色突變,本想細細追問一番,但想到今日有職責在身,決定還是以後再來拜訪,看看這老和尚到底隱瞞了些什麼。
畢竟他可聽說,神僧批命的本事是一頂一地準。
“無妨,無妨。不過,話說回來,今日時候不早了,神僧還是早下決定的好。”
“就不能網開一面嗎?”和尚換了一副模樣,乞求道。
紀綱搖了搖頭:“天界聖恩永眷,但其他的就不好說了,神僧切莫讓我為難,明洪武二十一年的那一場大火神僧怕是再也不願看到吧!”
和尚痛苦的低下頭,雙手不自覺地有些顫抖:“如果你能告訴顧侯,能把介面上那些謠言散去,我們願意低頭。”
紀綱搖了搖頭,安侯拖我給您帶句話:“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
如果沒有這回事,那就是一個玩笑話罷了,如果真的有,那關我何事?自己的臉都洗不乾淨,這事兒你能怪誰呢?”
“這麼說這事兒是沒有了商量的餘地麼?”
“是的,吸的血夠多了,要還錢了!”
“阿彌陀佛。”
紀綱揮揮手:“兄弟們回家!”
院子周圍的戰兵齊齊圍了過來,走到門口紀綱突然回頭:“安侯還託我給你帶句話,他說,你們佛門有印書坊,自南朝開始你們教義裡有一條為-不誆騙,可翻看歷史書看看,你們為了發洩肚子裡的惡氣,怎麼去把一件事顛倒黑白的?
你們做這件事兒的時候是不是違背了你們一直宣揚的教義了呢?
知道心裡不服,那麼多錢呢,換誰誰心裡都不舒服。
印書坊就不要印那些顛倒黑白的東西了,你隨便印刷些什麼都無所謂,可一旦我發現你們顛倒了黑白,就別怪我狠辣無情了。
官府抓人需要證據,軍隊殺人只要名單,好好做吧,這天地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大。”
顧言現在很忙。
後天大帝要正式的立徐妃為皇后,自己要和三千名原傷患營的兄弟來負責社稷壇這邊的安保,朱高煦也領了三千人馬負責太廟那邊的安保,冊封的地點在承天門,到時文武百官,城中百姓都來見禮。
為了保證安全,也為了大禮不能出現事故,大帝可是讓朱高熾親自來帶話,而且還說了,負責安保的軍士要挑個子高的,人好看的,威武霸氣的最好。
不知道這是朱高熾自己加的,還是大帝真的這麼說了,但是不論真假,顧言就只能捏著鼻子照做。
現在,都宵禁了,顧言還在鼓樓附近挑選個子高的,人好看的,又威武霸氣的兄弟。
親自挑選實乃無奈之舉,就因為喊了一句要個子高的,好看的,威武霸氣的,一盞茶不到校場來了快兩萬人,高的,矮的,老的,少了都來了,少了一個胳膊的都來了,沒有人認為自己不好看,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個子高的,人好看的,且威武霸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