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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局、巡檢司、驛站、急遞鋪、倉等各部門的負責人都來到了府點卯。
看見顧言寒著臉坐在二堂前,這些人不管認識不認識的趕緊來顧言面前見禮,然後根據官職大小,職位的不同,分站兩邊,顧言不進門,他們自然也不敢進去。
他們眼神互相交流打探,好奇今日會發生什麼事兒。
張何眼觀鼻鼻觀心,具體什麼事兒他也能知道一二,昨日的事兒今早聽幾個巡夜的兄弟說了一下,他今兒打算看戲,反正和自己無關。
很快應天府府丞黃淮,治中張天順兩人一前一後卡著點準時地到了府衙內。
黃淮看著顧言坐在二堂前,笑道:“呦,可算來了,再不來我就要去你家請你了!”
顧言站起身笑著拱拱手:“通判顧言,拜見黃大人,見過治中張大人。”
“走進去聊,天寒地凍地坐著這裡作甚?”黃淮拉起了顧言的手臂:“走走,裡面有火爐,坐在那裡說事兒也方便,順便把你的官印一領.....”
顧言拱拱手,歉意道:“有一件事不錯,寢食難安。”
黃淮臉色一僵,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何事,這麼急迫?”
顧言扭頭張天順,玩味道:“張大人可知令侄子犯了何事?”
張天順聞言冷哼一聲:“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
我乃是你上官,你跟我說話不拱手致禮就算了,又憑何質問於我?”說罷,他朝著治署的祝治署看了一眼,吩咐道:“去把案犯馬山抓來,再找相關人證,本官要不日之後審訊。”
顧言笑了笑:“張大人少安毋躁,大清早我就去請了聖旨,想必這會兒就在路上。
還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訴訟一職位好像是我的職責,張大人剛才那麼說是不是有些越權呢?”
張天順轉過臉,盯著顧言:“敢問顧通判,你請旨是為何事?顧通判,你這麼做知不知道會壞了規矩的!”
顧言咧嘴一笑:“規矩?殺孬賊,殺吃裡扒外之徒,去斥貪汙,離遠佞邪,這難不成還有另一套規矩?”
府衙外傳來馬蹄聲,隨後就看到鄭和五大三粗的身子,他朝著黃淮拱拱手,然後朝著顧言道:“陛下說,看你怒火沖沖,凌晨上旨進言,想必是有不忿之事,朕自為百姓天子,代上天牧民,理應還世間清氣,準了,把握好分寸就行。”
說罷,他朝著顧言笑了笑:“年底了,宮裡有事兒,安侯,我就先走了!”
顧言擺擺手,看著鄭和離開,再次齜牙對著張天順好看地笑了笑:“張大人請放心,我絕對我會做好我分內之事,外面冷,還請二位大人進屋歇息,看看我是如何揪出咱們隊伍裡的害群之馬可好!”
黃淮搖了搖頭,拉著張天順,笑著離開。
“張何可在!”
“回通判大人,張何在!”
“命你,敲響鳴冤鼓,開啟府衙大門,三炷香內找到所有捕快來府衙議事!”
張何猛地抱拳:“得令!”
黃淮從水桶裡面舀了一銅壺水,擱在火爐上,滋啦一聲,升起一股淡淡的清氣,看著心不在焉的張天順,黃淮暗暗搖了搖頭:“聞人,心要靜!”
張天順歉意地笑了笑,看著窗外冷得像一塊鐵的顧言吶吶道:“有些想不明白。”
黃淮知道他意有所指,伸出手在爐子上烤了烤:“有事兒需要糊塗一下。”
張天順見府丞並沒有接自己的話,心裡已經明白了。
其實他也想糊塗一下,他也想靜一下,可從今早得到訊息馬三被吊在了城牆上,家裡就亂作了一團,馬三的姐姐,自己那媳婦,更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什麼馬三是家裡的獨子啊,什麼你一個五品官的治中怕一個暫管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