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顧言拉著自己的娘就走出了祖祠,這個地方他一刻也不願意多呆。
顧晨氏看了一眼,她好像看到顧懷在對她笑,模樣就跟當初走的時候一樣。
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消散在了夜色中,顧春狠狠地瞪了他媳婦一眼:“你看看你著得什麼急啊!”
“嘴長在身上又不是我身上,你對我吼有什麼用?”
點燃蠟燭,顧言開啟了唐師給的木匣子,裡面三張紙,一張棲遲園的地契,一張棲遲園的地勢圖,還有一封信。
“孩子,這棲遲園送你了,不要心裡過意不去,就當為師給你的見面禮吧!”
這一刻顧言潸然淚下,一個沒有正式的拜師禮,一個僅僅相識一個月的老頭,他把他最好的東西毫不吝嗇地給了自己,對比一下顧家,人情冷暖,在人與人之間是那麼地清晰。
這一夜註定難眠。
天亮了顧言也就醒了,不是不想睡,是被窩子裡面涼颼颼的根本暖不熱。
這該死的天氣。
搓了搓手,顧言把杜猛叫了過來,這傢伙不知道幾點起來的,進屋的時候渾身冒著熱氣。
“你也真夠拼的,多穿點,別散了汗著涼了!”
“無妨,身子壯實。對了,侯爺叫我啥事?”
“你知道哪裡有煤麼?”
“煤?”杜猛歪著頭想了想:“你說的是石炭吧!城南的聚寶山有不少,城裡的鐵匠喜歡去那裡買,侯爺你要做啥?”
“嗯!”顧言想了想:“你去找鐵匠瓷器匠過來見我,這屋子太冷了,我準備做些東西。”
杜猛開門就要走。
“多穿點別染上了風寒!別覺得我嘮叨,我知道那麼一個人,一生寫了四萬多首詩卻聲名不顯,最後得風寒死了。”
“誰?”
顧言想了一下:“錢龍!”
“不認識。”
杜猛前腳剛走,劉氏帶著幾個人就到了府前,得到信,辰大雲把人領了進來,幾個人連門都不敢進來,齊刷刷地跪在顧言這屋的門檻前。
在劉氏沒有找到他們之前,他們和劉氏一樣,以為手拿地契的這人已經死在戰亂中,自應天府穩定以後他們不斷在找關係,找路子,想把這些產業變成自己的,眼看就要成功了,誰知道主人家竟然是一個侯爺。
無論在哪個朝代,他們做的這些事兒最低的懲罰都是一個流放千里。
昨晚得信後嚇得一晚上睡不著,家裡的妻兒老小都安排的好好的,今天天一亮就急衝衝的趕來了。
顧言讓這些人跪了一會兒,才說道:“以今日為限,把今年每個月的賬目給我捋清楚,捋不清楚你們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回去吧!”
這幾個人準備了一肚子的話都沒有說出來,拱拱手告別之後就去捋賬。
春花拿來了筆墨紙硯,顧言要把自己腦海的煤爐子做一個切面圖,看看一會能不能做出個爐子來,看花容易繡花難,毛筆畫圖真是天大笑話,這畫一個切面圖畫得黑漆漆的一大坨。
畫得顧言滿頭大汗:“草,不畫了!”
候在一旁的春花不敢去打擾,她雖然聽不懂,但他知道侯爺這是在生自己的悶氣,這個時候最好別去打擾,來時候胡嬤嬤說了,做僕役的要多做,少聽,少說,尤其是大府邸,要特別地注意。
收拾好筆,顧言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鑽牛角尖了,看著春花脆生生地站在那裡,顧言覺得有些無聊。
“春花?”
“奴婢在。”
“這名字誰給你起的。”
春花頭也不敢抬:“老夫人給的名字。”
“她們三個都有了名字?”
“嗯,我最小叫做春花,比我大一些的叫做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