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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義,甚至簡直不明所以。
帝江站起身,神色遲疑,但最終咬了咬牙,快步向著我離去的方向跑去。
或許現在會引起父神的不快,但只要將他帶回巫族,為其護道直至覺醒之後,哪怕自己被父神疏遠,那也是值得的
巫族崛起的契機就讓我來把握
帝江眼神堅定無比,在絕對禁法領域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追去。
……
我在複雜如迷宮的過道中跑著,七拐八拐的早已迷失了方向。在我的身後,帝江緊追不捨。我暗罵一聲,這蛇精病,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放棄。
雖然在絕對禁法領域之下的帝江失去了空間極速,但也是一點一點地快要追上我。
我暗道一聲不好,迅速在下一個拐角拐了進去,加快步伐一路跑到了迴廊的最末端。
末端的迴廊出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鐵門,我來不及多想,快速進入了鐵門之中,“哐當”一聲將鐵門關上。
我整個人身子靠在鐵門上,額頭佈滿汗珠,慢慢地靠著鐵門滑了下來,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隨著我緊繃的心鬆了下來,絕對禁法領域迅速收縮,消散不見。
我環顧著四周陰暗的環境,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鐵門內,一條陰暗的樓梯直通上方。
對了,這裡是……
我眼睛一亮,爬了起來,扶著欄杆,踏上了深幽的樓梯,一步一步摸索著向上走去。
終於,在樓梯的盡頭之處,我推開了一扇黑黢黢的鐵門,走了進去。
白花花的房間依舊燈光通明,與上次我來之時沒有多少變化,罐子內的少年注意到了我的到來,興奮地朝著我揮手。
天明哥,你怎麼來了?
他指尖的藍焰在液氮中寫下了這麼一行字,火焰形成的漢字在液體中懸浮不散的場景分外絢麗。
“出了點事,順道來看看你。”我喘著粗氣向他走去。
就在這時,我無意間瞥到了在房間右側的角落裡,一個大漢昏迷在那兒,他的手腕處胸口處後脊處腳腕處分別釘著一根二指粗的木釘,深入皮肉卻沒有絲毫血液流出。
我走到昏迷大漢的身邊,眯起眼睛好一番打量,突然間想起在斷龍之谷一役中藍絨不是抓到了一名祖巫麼?那時候太昏暗沒能看清,但是身材與此人基本一致。
這麼說,這個人是祖巫共工嘍?沒想到被這麼隨意的仍在這裡。
星海好奇地問我:天明哥認識他麼?
“這是共工吧?”我納悶道,“你哥就這麼把他扔這兒,不怕他醒來揍你?”
星海像是受驚的小動物般露出惶恐的表情,這樣子寫道:哎?會揍人麼?
不過緊接著他補充道:他被哥哥釘上了縛龍柱,就算醒來也揍不了人的。天明哥,不用怕。
“哦,那就好。”聽到他這麼說,我心就放下來了,盤腿坐在乾淨的地面上,此刻估計帝江還在外面鬧騰呢,索性在這裡躲上一陣。
星海安靜地看著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得出來對於我的到來很是高興。
如果他是個正常的孩子,這單純的像個小孩子的心性肯定很受人歡迎吧。起碼我還是挺喜歡這個弟弟一樣的孩子的,雖然他的模樣很是……咦?奇怪,之前羽鱗僅僅才到脖子,但現在已經連下巴那裡也出現了細密的羽鱗。
“你的病……”我遲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加重了麼?”
星海身子僵了一下,露出了天真的微笑,寫道:沒事,天明哥。
“可是……”
“砰”
就在我還要說什麼時,門突然間發出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