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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給你,但見你這麼想出去,想來也是個惜命之人,不傳也罷。”突然又是轉頭一想:“算了,我這本《龍易北海功》便送與你了,能不能練成便是你的本事了。先把你治好,就送你出去。我也該找找我那些老朋友了。”
“邊走邊治吧!”大喝一聲,北海真人腳向下一蹬,灰塵四起,田餘風的身體竟直接飛了起來。他也昇天而起,腳下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流,手掌頂著田餘風的背部,緊緊一抓,一股真氣魚貫而入田餘風的身體,兩人竟直接朝著那天上的洞口飛去,快如電光。
正是中午,黑影仍然在叢林中躥來躥去,不過此時好像不耐煩了,走走停停。顯然他們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每個人走動間距都大有文章,間距多少都是一模一樣,沒有偏差,既不妨礙前後的人,自己又能夠有施展空間,避免了行動時的碰撞,如此下來,無論是追擊還是逃跑或者協助同伴,都能夠大大提高效率。他們似乎分成了兩支隊伍,分東進南,西進北進行地毯式搜尋。
東北方向,黑衣人的領頭人突然眼中精光一閃:“這裡。”幾道身影齊齊竄了過去。
“是他嗎?”領頭人問道。
“應該是的,這是我們萬流宗的衣服。”這些人便是萬流宗外門執法隊,那王鍾將田餘風失蹤上報進去,外門執事便派了一支隊伍搜尋,根據進出記錄,田餘風應該沒有出過萬流宗。
“老張,檢查一下。”一人上前,將手指往田餘風手腕處一搭,過了一會兒,臉色微變,道:“奇怪,真是奇怪?”
“什麼奇怪?”帶頭黑衣人問道。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脈象。”那喚作老張的黑衣人又摸了摸田餘風的額頭與心口,道:“吳隊長,這個弟子脈象時快時慢,快的時候便如萬馬奔騰,慢的時候便是死水一片,或許是靜水深流,體溫和心跳是正常的,想來應該沒大問題,但我始終看不透他的脈搏。還有,他的內力如此深厚,便是距你我也不遠了。”那吳隊長顯然十分吃驚,想不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一個外門弟子便有了如此深厚內力,旋即也沒多想,道:“將他帶回去吧,阿林,你去叫那邊的可以收隊了。”“是。”
“天之惶惶,地之慼慼。有道恆之,無法改之。善惡有時,賞罰有度。無善無惡,大善大惡。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戒之,慎之,記之,行之。”此歌謠不知何人所作,偏偏就印在了田餘風的腦子裡,本來他以為是那北海道人,但記憶中那聲音卻是清朗高悅,如同深山裡‘叮咚’的清澈泉水,迴響不絕,比北海道人那沙啞難聽的嗓子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啊,餘風,你醒了啊。”剛抬起頭,便有一人走了進來。根據記憶,田餘風友好的笑了笑道:“王鍾,又是你救了我啊?真是的,每次都麻煩你。”王鍾大為驚異,田餘風居然對他笑著說話,不是那種冷笑,而是帶著不曾有的溫和,像是老朋友會面的那種熱情寒暄,也帶著感謝的笑。“你怎麼了?不會真的得了重病吧?”王鍾放下手中的湯藥。原來這王鍾便是和田餘風住了一間院子,王鍾是一憨厚老實人,對田餘風非常照顧,但這田餘風卻是從來不領情,對誰都是一副死人臉板住,王鍾也不例外。
本來田餘風摸不著頭腦,但轉念一想,這個田餘風平時待人的態度如此惡劣,就連這個平時對他多加照顧的王鍾也是常常冷眼相對,惡言相激,不禁為這王鐘有些打抱不平,但終究是想想,他就是田餘風,總不能自己去罵自己,那不是神經病嗎?見他半天沒說話,王鍾便想:還是和原來一樣啊,便笑道:“快點把這湯喝了。班先生說你身體現在比較虛弱,多補補好。”
“可,你?”田餘風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