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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百年笑面一沉。
就在此時,一個閃閃金裝的女子搖曳著碩大的臀部猛晃過來,當即怪叫一聲,抬起染了血紅指甲的手指向我:“哥,就是這個婊子害我撞牆的!”
我轉目一看,這不是上次衛生間裡那位相信穿越就能混來眾多美男的用頭撞牆女嗎?嘖嘖……這一家的人,果然都是個性的殘次品。
油頭粉面眼珠一轉,立刻見縫插針,衝著我就來了:“臭婊子!原來就是你害我妹妹撞廁所牆的賊貨!還不爬過來道歉!我大哥問你話你沒聽見嗎?道上的都知道,認了乾哥就是親哥,你這不敬上的行為就得被砍手!”
我見青菊淚痣不理我,心情不好,也不想著什麼大家閨秀形象了,當即一手包砸去,破口大罵道:“英哥若是我親哥,你要上老孃,就是強姦親妹子!你明知道我是方航的女朋友,你還來撬!你這就是強姦二嫂!是要被逐出黑門的!
你家怎麼出了你這個掛牌畜生!全身上下長個小東西就想進洞?你他媽地去鑽蚯蚓洞還差不多正好適用!若一不小心被蚯蚓咬了,你也就明白什麼叫做不能囂張!不能比較!
看看你,鼻息扁塌,一看就是殘次品建築物!還愣裝什麼西洋風景,傲立一根蔥?你冬天叫川流不息,夏天叫鼻涕不止,兩杯下肚就頂起酒糟鼻,當紅燈使呢你?給你兩個建議,一是毀了重整,二是死了重生!
看看你,那嘴巴倒還有點看頭,一準兒是整形過的產物!不過你得去找那醫生,做什麼別人花錢咱也花錢,別人勾個唇線是嘴,你縮個口就是排洩的閘門?
看看你,脖子上長得也叫腦袋?整一公用座便,灌滿精蟲!不是說你嘴臭,你倒是說說你哪裡不臭?
本來你活著是沒有錯,但你強姦別人的眼睛就是你的不對了!
掃黃隊沒將你掃走,是可憐你上了床辦不了正事!
偵查隊沒將你逮走,是讓你反面教育混子的可悲!
地閻王沒將你勾走,是怕你頂了牛頭馬面的醜臉!
我知道你這人脾氣大,扣完鼻屎沒人給你擦,你倔性地就得自己啃啃兩口吃了!
我這麼說你鐵定接受不了,跳樓又不是你膽小如鼠的風格,臥軌還給工作人員造成清掃麻煩,你就喝敵敵畏吧,也算是一種從容的安全死法!
我本來就是由醜女進化過來的異類,當然會在最初的形式中保留最原始的野蠻生存法則。當我伴隨著口頭教育最後一包根根砸向油頭粉面時,赫然發現他已經席捲倒桌子底下,手拿盤子全身瑟縮地抵擋著我的猛烈攻勢。
我欺軟怕惡的小市民心裡迅速澎湃,當即一腳掀翻桌子,想要劈手奪過那瓷白的大盤子繼續惡罵,而油頭粉面終於在眾人的倒吸氣聲中做了一件比較爺們的事兒,就是將白瓷盤扯離自己腦袋二十厘米處,然後以自裁的決心狠狠砸了下去!
瓷器碎裂的聲音是如此清冽,油頭粉面倒地的聲音是如此遲鈍。
我對已經昏迷的油頭粉面投去最後一眼,感慨道:“自裁也不會將臉衝著地,明顯找人晦氣呢嗎!”將手提包往胳膊上一跨,將塞給青菊淚痣的衣衫扔給白毛狐妖,在所有人的膜拜中牽住青菊淚痣的手,對紅糖三角打了個響指:“結賬!”
當我即將搖曳出現場時,金裝女子尖聲大喝:“別讓那婊子跑了!給我往死裡打!”
嘩啦一聲,原來一直木訥的黑影火速包圍了上來,新一輪的廝殺開始了。
而那金裝女子更是張牙舞爪地衝著我就來了,看樣子是打算跟我練習一下九陰白骨爪。
就在金裝女子吡牙咧嘴呼嘯而來時,我從容鎮定地掏出隨身攜帶的自制超天椒噴霧器,只是輕輕一按,此女便已經尖叫倒地,捂著自己的眼睛開始了鬼哭狼嚎。
我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