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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因人而異,王爺真的不必太擔心。”
兩人就孩子問題,糾結了一陣,楚景沐怕蘇綠芙餓著,也沒和她繼續討論孩子的問題,心中暗暗打算,等過兩日,讓宮中御醫來幫她診一診平安脈。
楚景幾個丫頭傳膳,冰月奔月和情兒皆利落地佈置起來,還沒一會兒,飯菜的香味就傳遍了整個房間。蘇綠芙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幾乎不怎麼吃,不管楚景沐怎麼哄著她,她總是吃不下,一直心事重重,楚景沐問她出了什麼事,蘇綠芙卻又笑著搖頭。他想,孕婦情緒果真多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冰月捧著一碗藥,是下午離月開的安神藥,苦澀的味道蕩了滿室,“這味道好怪,而且好苦。”
蘇綠芙是喝慣藥的人,從不覺得藥難喝,若是她都覺得味道怪,恐怕平常人都不敢近,蘇綠芙湊近鼻尖,嗅了嗅,擰眉,“冰月,這是什麼藥,我記得安神藥不是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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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要問離月,我只是照著方子抓藥,哪知道是什麼藥。”冰月一邊笑著,一邊收拾東西,笑吟吟地道。
蘇綠芙拿過蜜餞吃,蜜糖的甜味兒都趕不走這陣苦澀,苦得她皺著小臉,五官都擰到一塊。
“良藥苦口,你就忍著一些。”
奔月在一旁看著楚景沐,目光帶著一絲蘇綠芙能察覺得到的憤怒,奔月素來是一個瞞不住心事的女孩子,她對楚景沐有什麼不滿?
冰月在一旁,總是有意無意地拉著奔月,奔月卻甩開冰月的手,兩人的動作雖然輕微,卻全部落在蘇綠芙眼裡。
她們感情好得似一個人,怎麼會有矛盾?
情兒已經把床鋪整理好,出了內室,笑著服侍蘇綠芙安寢。
天色還稍早,楚景沐趁著天色去了東庭,最近皇帝身體越發不好。他雖然說不管政事,不過還是要防一防。肖樂在一旁看著,似乎有什麼話要講,一直憋著,憋得俊秀的臉有點微紅,嘴巴張了幾次又閉上。
靜默了會兒,肖樂白淨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欲言又止,暗自瞄了瞄楚景沐的臉色,似乎心情還算不錯,此時提起他和奔月的婚事,他應該會答應吧?
“王爺,我……”
“做什麼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楚景沐頭都沒回,淡淡地說,盯著公文,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君蔚該登基了!
榮王早就不足為懼,落網是遲早的事情,若是鳳君蔚早日登基,榮王心有不甘,或許會進宮搗亂,他正好甕中捉鱉,否則讓他逍遙在外,蘇綠芙身子又不好,哪一日受了驚嚇,一屍兩命,他沒法想象。
肖樂見他似乎在思考,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進去,轉而不知道怎麼想到西廂池中漂浮的浮萍和芙蓉花燈,依然是那樣冷清,憶起奔月的不滿,不由得說道,“王爺,要不要移植些雪芙蓉回來種,西廂之中稍顯冷清了點,還有東庭北苑南園。”
總是放芙蓉燈,終究沒真的芙蓉好看,且移植雪芙蓉,這個季節正好。
楚景沐抬眸,掃了他一眼,清潤的臉盪漾著一片柔情,“還記得以前府中的芙蓉是如何來的嗎?”
肖樂愣了愣,“是王爺你親手在府中一株一株種起來的。”
這件事,府中的人記得清清楚楚,那年的少年,在那年的春分,一株一株地在府中種起了芙蓉,還不許別人幫忙,他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媲美陽光,眼眸中的期待,深濃遠長。
“今年種晚了點,等明天春分吧,等明年我親自種回去。”楚景沐看著那池中飄零的浮萍和芙蓉花燈,微微笑了。似乎可以看到明年花開滿池的模樣,似乎看到他們在芙蓉花海邊相伴晨昏的幸福。
夜色如稠,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