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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的身份。
“你跟厲澤陽怎麼回事?”
冷瞿坐回自己的位置,當天便已經查出了那男人的背景身份,只是不明白愚人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
“暫時還不錯!”
愚人第一次沒有抗拒別人窺探自己,也許是因為知道了冷瞿對自己已經沒有了那種想法,所問的問題也沒有其他的深意。
愚人的態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好,亦或是因為她解開了心中的那個剛生成的結,為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而心情好,所以,在冷瞿問起厲澤陽的時候,可以如此的沒有一絲不開心的回答。
“你認真的?”
“暫時是認真的,他的身上有些東西還是很值得研究的,我想,暫時還沒有生厭的可能性!”
愚人的情緒已經漸漸的平定,那興奮的情緒最後消失在平靜無波的眼眸深處,很平靜的談論著厲澤陽。
冷瞿看著愚人平靜的臉,知道愚人並不是因為喜歡上厲澤陽而去接近什麼的,她的世界裡,可能連喜歡這兩個字眼的真實含義都不懂。
如她所說,只是好奇的在研究。
像是在研究獵物一樣,在仔細的研究著。
“只要你覺得開心就好!”
“嗯,我先走了,瞿,別鑽死衚衕!”
臨走時,站在門前,愚人轉過身,看著冷瞿,用著一副瞭然的表情,對冷瞿說著。
冷瞿一愣,臉上閃過一抹愕然,而愚人並沒有等冷瞿回答,而是直接轉身離開。
當被動的不願意動的時候,去讓那個主動的人多主動一點,被動已經開始被撩撥的心湖不平靜了,再多些撩撥,再拔拔心湖,幸福,也許就在遠方。
坐在車裡,愚人的目光看向遠方,腦海裡浮現出司徒擎宇那張可愛帥氣漂亮的臉,他是自己的兒子,她愚人的兒子。
那眼淚,她不會再讓它出現在寶貝的身上,五年的空缺,她會用一輩子補償。
眼波流轉,轉動著方向盤,油門踩到底,車如箭一般的滑了出去。
車一邊開著,一邊搜尋著關於紅殤的位置資訊,最後在確定了位置後,看了一下車的定位,然後車便在車道里轉換,轉彎,往紅殤住的地方而去。
當愚人站在紅殤的門前,紅殤伸手開啟門看著站在門口的愚人時,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冷。
這個佔據了冷瞿全部視線的女人,來這裡做什麼?
“有事?”
對待愚人,紅殤從來沒有什麼好語氣。
“不準備讓我進去坐坐?”
愚人對紅殤的態度完全不介意,相信這件事之後,紅殤將會成為第二個與自己關係最密切的人。
紅殤的臉上明顯的閃過沒那打算,但是愚人豈是接受別人拒絕的人,也不管紅殤是不是真的有心請她進去,直接從紅殤的側身走了進去。
看著佈置與冷瞿家裡一模一樣的地方,這紅果果的姦情……
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紅殤看著不請自進的愚人,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手砰的一聲把門甩上,然後邁著步子走到愚人對面坐下。
身體的傷口已經在自己的自制調製的藥膏下恢復,已經找不到一點疼痛感,完全的痊癒了。
但是心口的位置呢?那被冷瞿態度徹底撕碎的心,那樣的疼,能如何?
他自認為沒有止不住的疼,沒有醫不了的病……一向被外界傳言為神醫的男人,可以治的了天下的人,卻唯獨治不了自己的心病,治不了自己的心痛毛病和那一根筋直腸子的病。
“一分鐘,說完立刻離開。愚人,你應該知道,我並不喜歡你,甚至應該說是討厭你,我想你應該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平時也沒見你這麼不識相,今天是突然腦子被門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