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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逍這段時間發現,女兒越來越孤僻,話越來越少,難見一笑,經常發呆,目光遊離,不與他人眼神交匯,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股憂鬱傷感總是在她的眼角眉梢隱現。讓人看著心疼,偏又不知如何勸慰。
其實,白雲依也很矛盾,總是想到那個“綠眼睛”,明知這是荒謬可笑的,卻偏偏忍不住,愈想忘懷愈難忘懷。她已經不很恨他了,只是想看看他的樣子。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能是因為那個夢,也可能是因為那個她永世難忘的眼神。
這時,杜澤海示意大家噤聲,閉目傾聽片刻,然後隨手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一揚手,打向天空,那石子竟然無聲無息飛得極高,天空湛藍,大家都不知道石子飛到哪裡去了。
杜澤海扔出石子後,緊盯大石,片刻,只聽“啪”的輕響,那小石子自空落下,打在石後。
仍是靜悄悄的,王開遠便自告奮勇地要去探查大石,杜澤海也道:“我和王總管去看看”。有他在,大家自然放心。
王開遠運功跳起,左腳在地上一點,展開身形,右腳就跨上了大石,但覺眼前一花,杜澤海已經站在了石上。
向下一看,自是空蕩蕩。杜澤海面不改sè,跳下大石,四處檢視,尤其是大石後面,他看了很長時間,然後走到石碑前定睛觀看。
良久,又伸左手撼了撼石碑,卻是紋絲不動,這才說道:“這可能是某教派的信物或是標記,看年代也有百年,與那‘拜月亭’在一起絕非偶然,卻是有圖無字,其中原委可就不得而知了。那大石更是怪異,似乎便是極為罕見之‘隕星’,抑或玄鐵,即便是史書上,也未提及能有如此之大”,說完指了指那大石。
他又跳上大石,搜尋片刻竟有發現,原來大家都疏忽了,大石向裡的頂端斜面上,擦去灰塵苔蘚後,赫然有字,卻是古苗文,嚮導過來看了半響,支吾地說:“鎮壓住天空的石頭?!”,眾人不明就裡。
杜澤海卻突然臉sè一變,脫口而出道:“定天石?!”,卻也不解釋其意。眾人不問,他便不說,愈是不說,眾人也更不便問了。
他又跳到石後,各處拍拍打打,又道:“此石重逾萬金,絕非人力所能搬來此地,難道是天成百年,為人發現,掘土而出,始才造就平臺,再豎此石碑建那亭閣?!好一個鬼山,當真是鬼斧神工,單單就是這石上之字,便是內功絕頂之人,rìrì鐵杵磨針,沒有幾年也刻不上去”。
眾人皆如聽天書一般肅穆驚奇,又深信不疑。
杜澤海又轉了半響,才慢慢站定自言自語說:“鬼山真是一個好地方,如有機會,定要在此居住幾rì,觸碰感知一下先人之神靈”。
然後帶著大家又沿著石後小路,來到了林中木屋,謹慎探查之下,也是無人。
王開遠裡外看了看說:“與前次相較,看情形,這百rì內似乎也沒人來過”。
杜澤海這回更感興趣,房前屋後看個不停,卻不進屋。
鐵石在四周巡視。
王開遠一邊護衛小姐一邊監視大石方向,心道:“有杜澤海在,自己就別獻醜了”。
白松逍環顧密林,不時看看枝葉縫隙中的遠山與藍天。
白雲依則雙眼飄忽,目光不時偷偷飄進屋內,心中竟然酸酸的:“這就是他的家嗎?他真是個野人嗎?一個人住在這裡多害怕多孤獨呀”。
杜澤海卻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屋頂,竟然一下子跳了上去。
這一怪異舉動,引起了大家注意。鐵石和王開遠均想:“這屋有一丈多高,自己可跳不上去,爬上去可太也難看了”。
白松逍自然也上得去,可自持身份,並且年過不惑,豈能再做這孩童舉動。
杜澤海不顧這些,只見他金雞dú l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