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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說完走出了屋子,金劍兒、銀劍兒抬著王開遠也跟了出來,神醫又道:“用我徒兒之藥,你們二十天就可痊癒”,說著指了指遠處的林信誼說:“他十五天”。
王開遠此時對杜神醫敬仰如神,忙吩咐家丁奉上重金,杜神醫淡然道:“不必,我是衝著“白雲堡”三個字才來的”。
王開遠知他乃是出世高人,不敢過於世俗。由衷地說:“神醫指點迷津,此等恩情,永生不忘,無以為報,讓我等如何心安”。
神醫沉吟道:“好吧,那就算你欠我一個人情,他rì有緣再見的話幫我辦件事吧”。
王開遠詫異:“神醫如不嫌棄在下武功低微,能力有限,但請吩咐,萬死不辭”。
神醫yù言又止,轉而皺眉地說:“武功高低,各有利弊,機智而心正,方為可貴,天下將亂,不可妄自菲薄,白雲堡能否化險為夷,或許你功不可沒”。
一句話將王開遠說得既驚且愧,心中隱隱的迷茫和彷徨卻化作了熱血和雄心。
神醫背手望著天際想了想,又道:“叫那婦人出來,有些事情要叮囑,唉……可憐的孩子!”。
萍嫂出來後,畢恭畢敬地等待指示,神醫對她道:“每rì如他們一般,將煎得藥湯溫時擦拭傷處,並捏、揉、震、壓,推拿半時辰……”,王開遠見是伺候小姐用藥起居之事,自己不方便聽,便指揮金、銀劍兒將自己遠遠抬開。
半響,見神醫交代完後,轉身就走,金、銀劍兒抬著王開遠連忙趕過來,連聲道謝,請二管家代為護送,杜神醫卻擺擺手,說道:“我不回乾香堂,有事我自會找你”,說完轉身飄然離去。
眾人不敢過於俗套,只好恭敬目送。神醫走後,萍嫂說:“老神醫囑咐,乾香堂的‘琴香’可安神緩壓,對小姐疏導情緒、忘卻傷痛,大有裨益,每時辰可燃三寸。另需購買沐浴木桶………”,王開遠見是女人家用品,不敢聽下去,急忙打斷說:“告訴銀劍兒,讓她和二管家去買,莫論金錢,必選極好,總之,一切遵神醫吩咐”,萍嫂領命去辦。
王開遠則是望著老神醫離去的方向發呆,那邊的林信誼用竹竿撐了過來,詢問神醫結果,原來他雖是極為關心白雲依傷情,但畢竟內外不同、男女有別,不方便在窗下傾聽。聽到王開遠轉述的“誰傷誰治”後,更為神傷,這無異登天。王開遠定了定神,吩咐萍嫂和金劍兒悉心照顧小姐。又趕到前院,安排各人用藥。
第二rì,王開遠思索再三,覺得還是儘快見到堡主為上。當下,留二人在此駐守,以備不時之需。其餘全體返回白雲堡,因車馬顛簸,又較為顯眼,不甚周全,所以改走水路。
幾rì後,大夥的傷勢越來越輕,林信誼的腿腳已經有了感覺,仍無法發力行走。但白雲依的神智情緒不知是好是壞,不再哭鬧,胡言亂語也少了,但極為憂鬱,不說話,不喜見人,竟然包括林信誼和王開遠,眾人無不扼腕嘆息。
一路無話,王開遠為人縝密,每到一地,必定派人上岸搜尋白雲堡暗記,但始終一無所獲。同時留有記號,標明時間和線路,方便自己人追蹤。又過數rì,進入湘潭境內。
此刻,他正靠在船頭艙邊,目光搜尋著兩岸,心想,快進湘潭城了,希望能有所發現。目光掠過前面白雲依的船,心中又隱隱刺痛。“誰傷誰醫”始終縈繞腦中,可這“誰傷”都不知道,更何談“誰醫”?!那天事後,待白雲依甦醒後就問她,結果立刻癲狂。後又多次婉轉試探,也是一問就翻臉,眾人哪敢再觸碰傷疤。“綠眼睛?”難道是自己看到的那個,應該是群狼豹之類。小姐越來越孤僻,整天不說一句話,就只和萍嫂,金、銀劍兒在一起,連自己和林公子都不見。怎的變得如此?!……。嗯……。她討厭男人,該不會打傷她的是個男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