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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李珏轉頭看她,世人仰慕帝王,畏懼帝王,可從來不會有人問一個帝王,你累不累。
媚生在那洞明的目光裡輕笑了下,看著山腳下的上京,輕輕道:「臣妾總覺得陛下不會是個尋常帝王,你是要海清河晏,要天下清明的,這樣的人,站在山巔之上,難免會孤獨、會疲憊。」
李珏默了一瞬,背在身後的手輕微動了下,良久後方道:「你此刻陪朕站在這裡,也算解片刻疲乏。」
媚生輕笑,忽而屈膝行禮,仰起頭看著他:「那妾替陛下跳一支舞吧,暫忘記這萬裡山河,您只是您自己。」
媚生說完,忽而伸手抽出了李珏腰間隨身的佩劍,手腕一揚,揮劍直指天空。
她紅衣飄蕩,纖腰一束,是極致的美艷,在森森劍氣的映襯下,又帶出別樣的英氣,這兩樣氣質混在一處,看的李珏失了聲。
銀光一閃,那姑娘手腕翻轉間,舞出了優美的弧度,合著她遊龍般的身姿,竟帶出了別樣的灑脫風流。
夕陽的餘暉落下來,給這燕山圍場鍍上了金燦燦的光,這如夢似幻的光裡,一個姑娘的身姿映進李珏眼裡,嬌媚裡帶了大氣爽朗,忽而讓他想起十四歲那年,他也曾是肆意灑脫的少年郎。
那姑娘舞到最後,手腕一翻,又將那柄佩劍入了竅。
她偏頭看他,嬌俏的笑,微帶了點喘息,道:「陛下,阿生舞的好不好?」
李珏回過神來,微翹了下唇角,伸手便拽住了她腰間的宮絛,繞在腕子上纏了兩圈,用了些力道一拽,媚生便打著旋撲進了他懷中。
他骨節分明的手箍住那截細軟的腰,低頭瞧著她的眼,似笑非笑:「蘇媚生,你在勾引朕?!」
媚生愣了一瞬,瓷白的面頰上染了薄紅,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倒把李珏搞暈了,勾引他的女子多了去,卻沒人會明目張膽的承認。
他一時竟不知如何問話了,還未開口,見那姑娘又仰起頭,大膽的盯住了他的眼。
她嬌俏的臉上帶了天真的無畏,開口的話更是放肆至極,低低笑道:「啊生就是在勾引陛下,陛下竟現在才看出來。」
頓了頓又幽幽嘆道:「怎麼辦,我一顆心丟在了陛下身上,想要陛下看見我,還想要」她踮起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還想要陛下只看見我。」
「我一顆心丟在了陛下身上。」這輕飄飄一句話,在李珏心裡飄飄蕩蕩,帶出些若有若無的迴音。
他還未從這話裡反應過來,那姑娘已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往前一湊,吻上了他的面頰。
那柔軟微涼的唇在他臉上一擦而過,帶來一陣陌生的悸動。
媚生一碰而過,趁他失神的功夫鑽了出來,一張小臉兒紅的滴血,匆匆轉了身,欲要含羞而走。
李珏抬手輕觸了下被女子吻過的面頰,忽而笑了,一伸手拉住了姑娘的臂。
他將她抵在粗大的樹幹上,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他說:「蘇媚生,你真是大膽!」
話音落了,那帶著龍涎香的氣息越來越近,低頭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唇瓣。
媚生有一瞬的慌亂,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卻撼不動分毫,倒沒料到這看起來清冷自持的帝王會如此。
她理智回攏,那抵制的手又放輕了力道,微閉了眼,想要配合這個吻。
只男子卻一發不可收拾,帶了些掠奪氣息輾轉吸吮,那帶了薄繭的手覆上來,順著她的腰身滑動,帶來一陣陣顫慄。
媚生瞪圓了眼,急急來推他的臂,本想給他驚鴻一舞便罷了,卻萬不能在這荒郊野外荒唐。
她掙扎間一個不慎,修長的甲劃過他的頸,留下一道血痕,身上的男子卻覺不出痛來,箍著她腰的手又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