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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生一陣心涼,她雙手撐在床板上,拼盡力氣往上爬,眼瞅著要爬上去了,不妨手下一滑,往下栽去。
她驚呼一聲,半個身子落了水,忽而一隻手伸了出來,將她攔腰提了上來。
媚生受驚不小,此刻便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衣襟,死活不撒手。
她身上的外袍早被甩脫了去,只餘一身茜色中衣,濕漉漉貼在身上,顯出玲瓏的曲線來,胸口起起伏伏,綿軟一片,貼在了男子身上。
王玉喉結微動,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在細膩的軟腰上滑動了一下,嗤笑道:「手段還是老套了點。」
媚生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開口想要詢問,胃裡卻翻湧起來,忍不住咳了幾聲,還未開口,一口沁涼的河水便噴了出來。
好巧不巧,正噴了這貴公子一臉!
男子愣了一瞬,身後的奴才們也愣了,這這姑娘要完啊!
王玉面上雖不顯,卻已是不耐,右手微抬,後方便有侍衛警覺起來,袖中的匕首寒光閃閃,已是露出了端倪。
媚生頭腦雖昏沉,卻曉得這貴公子已是隱忍了好大的怒意,急忙從懷中掏出條濕漉漉的帕子,對著男子的臉便是胡亂一通摸,一疊聲的道歉
男子的右手還未放下,那帕子上的香氣傳來,倒是讓他愣了愣。那上面沾染了女子肌膚之香,清甜而不膩,若有若無鑽進肺腑,讓他隱隱約約想起那夢境。
夢裡女子蜷在他懷中,胸前一點紅痣,嬌嗔著喚他夫君,那身上的香氣不同於任何薰香,是骨子裡的甜美,便似這帕子上的香氣。
他猶豫了一瞬,那隻抬起的手並未放下,虛虛擺了擺,身後的人便都收了寒意。
他面上染了薄寒,將媚生拉開,轉身進了艙,臨行前丟下一句:「把這姑娘送回去吧,今日沒有興致。」
福全身側一個年輕些的常隨偷覷了眼那威儀的背影,小聲問:「乾爹,主子今日難得,對踩高枝的姑娘這樣和善。」
福全眯著小眼,神神秘秘道:「我看太后今日是找對了人,你看這姑娘那眼兒。」
「是了,是了,像的。」那年輕人咂摸過來味,一連道是。
媚生回府時,已是下半夜,蘇府上上下下已是急翻了天。
待人回來了,又是一副狼狽樣,連嚴厲的蘇大人也不捨得再追問,只連夜請了宮裡的御醫。
媚生連著將養了幾日,身上的寒氣才發散了去。
小橘正收拾藥碗,一邊感嘆道:「這一遭真真是嚇死我了,幸虧姑娘福大命大」
「對,福大命大,我兒自是富貴不凡。」蘇大人爽朗笑著,進了屋,一臉的喜色:「阿生,太后宣你進宮呢,明日讓你姑母領了你,去給太后問個安。」
這蘇家因著沒有主母,有她封了誥命的姑母領進宮倒也得宜。只她一個閨閣女子,太后因何宣她?
蘇大人卻不明講,只樂呵呵的敷衍。
待第二日一早,姑母蘇夫人早早將媚生領至了宮門口,給那小太監塞了銀子,命人好生領進去。
她隨了小太監至慈寧宮時,宮門前已候了好幾位官家女。
她想起近來的選妃傳言,忽而明白過來,這是要為聖上選妃做準備啊!
當今聖上年二十有四,因著替生母守了幾年孝,這婚事便耽擱了。去歲登基後,太后為其選了長平侯家的姑娘為後,只是大婚當日新娘子便病倒了,連婚禮都未來的及辦,臥了幾日,竟一命歸了西。
今年選秀,便有意從留下的妃嬪中,檢視人品,升為繼後,是以各世家都卯足了勁的送女兒進宮。
當今太后也不是個簡單角色,對朝局瞭如指掌,據說到了如今也不願對新帝放手,這選妃自然是要提前過目,那相中